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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韩凌用浴巾擦干身体拿过折叠整齐的平角内裤穿上又披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冰蓝色真丝长睡袍,系好带子。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出浴室。脚上的链子叮叮当当作响,韩凌也仿佛充耳不闻。
刚出浴室,韩凌就愣住了。这家的佣人效率真高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用一个大托盘盛着放在床边已经支好的方形折叠桌上。有烤得香脆诱人的法式蒜香牛角面包,煎得七分熟的黑椒牛排,两根一扎长煎得油亮的德国香肠,以紫甘蓝圆白菜和生菜为原料制成的开胃沙拉,以蘑菇鸡肉和奶油熬成的浓汤,以多格大圆盘装着的草莓、柠檬、猕猴桃、圣女果、凤梨、葡萄的果盘,还有一大杯新榨出来的鲜橙汁。韩凌看了是大咽口水。这么些好吃的,要是放在餐厅里得花多少钱啊!瞧瞧,连餐具都是纯银的而杯子却是水晶的!天啊,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家族啊!
吃惊归吃惊,可是饭总是要吃的。为了吃必胜客,韩凌从中午到现在就没吃过任何东西。早上也只是喝了一碗米汤一样的稀粥而已,现在早就饿了。不想了,开吃!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想到这里,韩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刀叉一顿风卷残云。吃到最后就连水果都一颗不剩。饮尽最后一口橙汁后,韩凌满足的用准备好的餐巾擦了擦嘴。心中暗想:这要是再配上优美舒缓的钢琴曲就宛如在江边大厦顶层的旋转西餐厅用餐。除了没有餐厅的气氛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堪称完美啊。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被绑架一辈子也不错。
正在YY间,门又开了,这回是个年轻的女佣。也是一身深蓝散摆连衣裙腰上系着雪白有着可爱木耳边的围裙,乌黑的长发被束成一束马尾,头上戴着蓝白相间的头巾。年轻稚气的脸上有着两个可爱的梨涡,长相甚为甜美。做佣人可惜了了,这要是出去演戏怎么也是个偶像派!
“您好韩先生,管家郑太太命我来收盘子。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边说边麻利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盘。
韩凌想了想。
“麻烦你给我一杯温牛奶好吗?”
韩凌有着一张白皙细腻的皮肤,五官精致,轮廓柔和而优美。最特别的是他的那双眼,瞳仁大而黝黑。仿佛琉璃珠子般还透着水汽,妩媚而含情。被它注视着你会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韩凌的声音也是那种温柔动听的,不似常胜的浑厚不及萧天策的低沉磁性也绝对不是女人般的尖细。如果用一种东西来形容韩凌的声音那便是水,清澈而柔和却不矫揉造作。虽然不是阳刚味十足,但也绝对不会被错认为女人的声音。
小姑娘为萧家的家生子儿,生于萧家长于萧家。平时就在内宅伺候,很少接触外界。可以说是涉世未深。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集秀气、文气、锐气、英气于一身的男人。只是一眼就已经被他迷住了,双颊晕染出两抹可疑的潮红。
“哦,好的。乐意,不,十分乐意为您效劳。您请稍等。”
小姑娘红着脸出去了。韩凌纳闷儿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上有花儿吗?怎么人家小姑娘看了我以后会是那种反应?难道是我长得太帅了?应该不是吧?韩凌自信,但是绝对不自恋。在他看来自己不属于那种帅的行列,说是魅力男人也差得极远。不说和那些名模比,就是和常胜比自己这白斩鸡一样的身板儿也是明显没有可比性。
不管了,反正现在酒足饭饱了,该想想怎么逃出去了。这里戒备森严的,保镖林立每个人手里都有枪又有监控录像又有电子报警器还有警犬。就这么硬闯是肯定出不去的,估计不被打成筛子也成了狼狗的腹中餐。若说智取的话,难道要装病装虚弱然后麻痹敌人,等敌人对自己放松警惕后再寻找机会逃跑?那估计是好多天以后的事情了,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很难说。所以,这个方案pass掉。或者等会大BOSS回来了和他直接摊牌?用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他放自己出去?这个虽然是个看似兵不血刃的方法,可是实际很白痴。自己的口才好不好的尚且放在一边,只说人家BOSS会不会听自己的一大套。万一人家一句也不听直接命人把自己拖出去枪毙了,那不就呜呼哀哉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悲催啊悲催。
正在韩凌胡思乱想左右为难之际,房门开了。背对着房门坐着的韩凌看也没看还以为是刚刚来收盘子的小妹。
“啊,牛奶你放桌子上就好了。辛苦你啦。”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很不对劲,但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猛地一回头,发现门口站着个西装笔挺英气勃勃的男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头发收拾的一丝不苟,一身手工剪裁的铁灰色西装,白色丝绸质地带有暗花的衬衫,打着宝蓝色纯色无花纹的阿玛尼领带。五官不是那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英俊,但也是鼻梁挺直双目炯炯十分具有男性的霸气和邪气。若说韩凌的“美”是柔和温润如谦谦君子的,那此人的“美”就是一种带有极强侵略性的一种霸气而不张狂。可以算是霸气帝王攻一枚了。
此时美男正双手环胸身体斜靠着门框好整以暇的看着韩凌。
“你,你是。。。?”
对于突然出现的美男,韩凌还是抱有很大戒心的。
男人听了缓缓走进门来,在床边的纯白包有金箔边的欧式贵妃榻上坐了下来。动作娴熟自然,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擅自闯进人家的房间很不礼貌的。你小的时候你妈妈难道没教过你进到人家的地盘要先敲门的吗?”韩凌有些气愤。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奇怪诶。随便走进来招呼不打一个本身就很不礼貌了还像打量货物一样盯着人家猛看九更加的让人忍无可忍。
男人低低的笑将起来,声音格外的低沉悦耳有种说不出的磁性魅惑,仿佛丝绸一样又如醇酒般甘美。
“真不好意思。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所以她也没机会教我这些了。”
韩凌听了撇撇嘴。我说的嘛,原来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难怪这么的没有礼貌。估计他老爸也不怎么样。现在单亲家庭的孩子多得去了,可是有礼貌又事业有成的不在少数。也不能说没有妈妈孩子就会没礼貌。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老爸实在太差劲了,平时应该没做好教育和引导的工作他才能这么的目中无人。
男人仿佛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而且我要补充一点。我进这间房从来不需要敲门,从来不需要。也没人会觉得我不敲门会有多么的失礼。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估计也会是最后一个。”
韩凌刚想反驳只听男人又道:“好了,不逗你了。正式介绍一下吧,我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我叫萧天策。水果糖先生,欢迎你来到萧园做客。”
韩凌的嘴张得都能塞下一颗鸡蛋。天啊,难怪人家可以不敲门了。人家是主人诶!是没听说过主人进自己家还要事先敲门的。等等,萧天策?这个名字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