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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车厢里安静了许久，程曼曼说话了。
“嗯？”
“你发现了吗？”她的眼神古怪起来，“张霖的长相很像沈熙辰。”
洛翩有些不悦，这时候提到沈熙辰毕竟有些疙瘩。“怎么了？”仔细想想好像是的，只是张霖比沈熙辰少些俊美。
“翩翩，我曾经喜欢过沈熙辰。”
洛翩怔住。
手指僵硬地收紧。
程曼曼轻轻弯起嘴角，一个苦笑。“翩翩，我喜欢他了很久很久。”
洛翩的面色苍白，喉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噎着，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艰难地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曼曼直视着洛翩。“翩翩，我们做了一年多的好朋友了，我又何尝不了解你？你是那么难动感情的人，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必定是会投入真心。”
洛翩的唇色发白。说实话，看江沈熙辰与林娜的时候，心底都没有那么深沉的空洞。爱情，可以再来，可是这个朋友，却让她如此心疼。
“翩翩，我宁愿你幸福。即使需要牺牲我的爱。”
洛翩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了。
“你好傻。”
程曼曼宽慰的笑笑，“可是翩翩，我现在后悔了。”
洛翩等着她说话。
“如果我当时告诉你，那么你就不会和他在一起，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曼曼很心疼地望着她，伸手轻抚她的发丝，“没有他，至少，还有我。”
“曼曼。”洛翩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以后别这样，好不好？我不想你……”
“翩翩。”程曼曼打断了她，“别想他了。现在我看清楚了，他根本就是个混蛋！”
说着，愤愤地挥了挥拳头，“最好别让我看见他和那个什么林娜，不然我可管不住我的拳头。”
洛翩笑了，“就你这功夫！”
“嘿嘿。”
洛翩偏过头想了想，“不过。打那种人会脏了自己的手。”她想起今天捏了捏林娜的下巴，顿时升起一股厌恶感，下意识地往身上擦了擦。
“林娜分明是故意在沈熙辰的面前装可怜的。”洛翩淡然地说。
“嗯？”程曼曼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的恐惧。”洛翩笑着也去摸摸程曼曼的头发，有些倔强的质感。
“唔。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嗯。”
“不过，看在她和你长得那么像的份上，我就不揍她了，不然要是被人把她认作你就惨喽！”程曼曼吐了吐舌头。
“酒吧到了。”司机插话道。
“嗯。”洛翩点了点头。
WHERE WAY里和别的酒吧不一样，简洁而昏暗，只打着浅浅的昏黄色灯光，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并不乌烟瘴气。
程曼曼听了这话倒是有些鄙夷，“你以为酒吧是夜总会吗？还乌烟瘴气……”
洛翩恨恨地白了她一眼。
“不醉不归！”洛翩举起一杯蓝盈盈的鸡尾酒。
“没错！”程曼曼举着杯子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洛翩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潮红，她有些倦懒地趴在吧台上，眼里的光彩渐渐涣散开来。
“曼曼。祝我分手快乐！”
程曼曼的酒量比她好些，还很清醒，“好！祝你分手快乐！”
“呵呵……”长发散在她的肩膀上，甚至有一缕落进了酒杯里。
“你……来过几次酒吧啊？”洛翩又喝了一口，意识在清醒与迷醉间徘徊着。
“第一次。你要补偿我啊，以后我就被不是乖乖女了！”程曼曼借着酒意笑着推了推洛翩。
“嘿……我也是第一次来呢。那谁补偿我啊。”洛翩无力地回答，努力笑着，“我酒量怎么变得那么不好了呢？”
程曼曼不说话。一切源于心情。心情不好，又怎么喝得进酒？
“曼曼，从今天开始，我就和沈熙辰没有关系了吗？”她开始语无伦次，
酒吧里有些男人的目光灼热起来，醉酒失恋的女人，最容易搞定了。
程曼曼察觉了这些，却也只能干着急，胡乱地回答着，“嗯。是啊是啊。”
“那我，就没有机会打他了啊。真不解恨啊。”洛翩半迷糊着又灌下一口火辣辣的酒，一直烧到心底。
程曼曼突然灵机一动，“是呀是呀，翩翩你今天那一个旋踢真是太帅了！对了，翩翩，你学了多久啊？”声音故意放得很大。
那些男人的面色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