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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冈多劳特,夷州原住民,国语名劳新畴,是虹山矿业的董事长兼总裁,整个夷州大概百分之四十的煤炭和大理石资源都在他的手中。”
第二天吃过早饭,贺兰艳敏站在陆熙柔的电脑桌前,死死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眼中有痛苦和仇恨的火焰在燃烧。
“他祖父曾是岛国占领夷州时任命的原住民部落总酋长,主要职责就是看管矿山和奴役族胞,后来岛国人退出之后,他祖父又捐献了大笔财富给当局,从而不但逃脱了制裁,还顺势接管了那些矿山。
到如今,夷州小朝廷两党都有不少人接受过他家的政治献金,所以他在这里的地位很高,隐性权力也很大。比如他所居住和拥有的虹山山谷,当局对外宣称那里是军事禁区,不管是谁,进去之后死了都是白死,但里面却只有劳新畴本人的私人武装。”
“好了,小柔,把照片撤掉吧!”见女孩儿的身体都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萧晋就上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柔声安慰说:“可以了,有这些资料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你小柔姐姐就好。”
陆熙柔不满的翻个白眼,但也没有反驳,只是开口道:“我觉得这有点不符合逻辑。你要说这个劳新畴家族一开始就是贩毒的,然后靠金钱开路,一步步洗白自己进入夷州的上流社会,这才合情合理,哪有从爷爷那一辈就很有钱,富了三代突然开始作死贩毒的?”
“因为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夷州当局秘密执行了一个名为‘火山’的计划,企图趁当时大陆风云激荡无暇他顾的时候,利用毒品全面腐蚀大陆军民,就像当年的鸦片战争一样,而这个计划的执行人之一,就是劳新畴的父亲。”
贺兰艳敏回答说,“万幸的是,第一批毒品还没有起运,海那边的动荡就戛然而止了,所谓的计划也就没有成功,但它却也没有被放弃,只是夷州当局不再投资,也没人再提起它,像是选择性把它遗忘了一样。
最最关键的是,劳新畴从来都没有在本地卖过一克自己种植生产出来的毒品,还积极开展慈善事业,不但于夷州人无害,还是著名的大好人慈善家,所以从来都没有人质疑过他。”
陆熙柔闻言思索片刻,点点头:“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也勉强能说得过去,可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他能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那肯定不是蠢人,应该明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陆肯定早就知道了夷州当年的那个白痴计划,对于他这个计划的继承人或许也有一定的了解,那他亲自跑去江州省开拓内地市场的行为,不就等于是妥妥的找死吗?
那样一个大老板,而且还是在毒品生意并不是自己产业命脉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冒险亲自跑去大陆做开拓市场这样的基层工作?关键是他居然还有闲心和余力追求你、并把你带回来,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啊!”
“小柔,有问题就好好问,哪儿来的那么多感慨?”见她竟直接提起了贺兰艳敏的伤心事,萧晋就瞪眼警告道。
“没关系的,哥哥。”贺兰艳敏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说,“小柔姐姐是为了我好,揭开伤疤好得快,我要是总刻意闭口不提,不就等于心里总惦记着么?”
“说的也是。”萧晋一脸老父亲般的欣慰,摸摸她的头顶说,“哥哥总下意识的把你当成小孩子来看,倒忘了你也只比我小一两岁,很懂事呢!”
女孩儿微红着脸低下了头,陆熙柔却翻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变态你够了啊!我还在这儿呢,偏心成这个样子,你的良心都不会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