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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年：……
瞧，这画大饼的精髓都掌握到了，一旦质疑就先发制人。
纪修年别过头，憋着笑：“信。”
虞鸢一脸狐疑：“那你笑得这么奇怪？”
纪修年想忍住笑，实在没忍住，开始一本正经的瞎胡说：“我一想到以后，鸢鸢肯养我奢侈华贵的生活，做梦都能笑醒。”
虞鸢嘿嘿一笑，顺杆爬的谦虚道：“低调低调，也没多奢侈，也就一一般般啦。”
纪修年呛声，以拳抵唇。
心里下意识想着：要是早知道，揭穿了小骗子黑粉老大的身份，能有这待遇。
他早揭穿了，还费什么劲——
嗯？
黑粉老大？
纪修年瞬间想起了这问题，捏着虞鸢的手，疑惑问道：“鸢鸢，你怎么成自己的黑粉了？”
虞鸢整个人一噎，笑不出来了。
纪修年回想着黑来的对话，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手机：“而且，还是他们老大？”
虞鸢一惊，双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脱口就是：“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我为你建立的子民！”
纪修年愣怔：“啊？”
他看着亮起的屏幕，另一只手下意识想滑动。
虞鸢吓得一巴掌拍在了他手上，生怕他看见了自己忽悠人的话：“别乱看其他，其他没打下，看这！”
屏幕上。
正是《天下》买热搜的价格谈话，不同价位不同质量，老大手把手教小弟。
“我当初不是全网黑吗？还有人专门买热搜黑我，我就想啊，我这都挨骂了，不能白挨骂啊！”
“于是，我披了一个马甲，混了进去，一不小心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这群黑子大军！”
“你看看，现在既能赚钱养你，又能控评，指哪打哪，一举多得，多划算啊！”
纪修年：……
纪修年没好意思说，这要买《天下》热搜的话，是他发的。
但他没说，虞鸢开始转动的脑子，倒是忽然发现哪里不对了。
“不对啊，你怎么突然跑女生宿舍来了？还正好赶在我和黑粉好大儿，聊天的时候闯进来？”
她当时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明明都已经把手机揣兜里了，就算她形迹可疑，鬼鬼祟祟。
但她没记错的话，她下午在纪修年这儿的形象，可一直是生气的形象。
纪修年就算偷溜她宿舍，想来找她解释，怎么一上来就抢她手机？
那样子，就好像……他知道自己在跟黑粉好大儿聊天一样。
虞鸢越想越可疑，脑海中更是浮现了杠把子几人被抓，自己电脑被黑：“你黑我手机了？！”
纪修年低咳一声。
虞鸢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指着手：“你你你，你是黑客？！”
纪修年这会儿心情好，看着她这目瞪口呆的样子，记得自己正在考察期。
嗯，作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对自己的女朋友不应该有所隐瞒。
女朋友……
纪修年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唇角挂上的弧度就一直没下过，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
更愉悦了。
他握住虞鸢的手，本着早坦白早从宽的原则，也没再瞒着：“嗯。”
虞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