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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家和其他房屋并无太多区别,没有大一点也没有豪华一点,主要框架是木材,外墙则是凹凸不平的石料,其中混合着大小不一的翡翠原石。
真要说独特区别也有,那就是原石品质比其他房屋要高,陈益甚至看到了晶莹剔透的板料镶嵌其中。
若扣下来拿出去卖,怎么也得几千上万了。
毕竟是村长,总要在某些方面彰显身份,看来翡翠在村里有着一定的象征意义,就和外界的金子一样,土豪的标志。
可惜不能变现,村民也没有变现的意思,和生活无关。
快到饭点了,村长招呼两个儿子和儿媳妇来家忙碌,炊烟袅袅升起,餐桌摆到了门外。
门外是一大片空地,有村民自发拿来家里的饭菜食物,招待外来客人。
村民们还是很好客的,之前在村口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挑选货物,没来得及管他们。
村长虽然没有那么热情,但也绝对没有玉树说的那么夸张,之前的判断应该没错,他是因为自己而抗拒警方进村。
既然抗拒,那自然而然就要联想到违法犯罪,玉树这个人身上有点小秘密。
至于村长知不知道……
陈益判断很有可能是知道的,难不成在这雨落村里,要揪出来第三起案件吗?
如果真的存在,作为东洲的刑警,他其实是不太想管的,管也得交给瑞城警方管。
那是后话,眼下还是先把心中疑问搞清楚,除非重大刑事案件,否则他不会在村里弄出大动作。
打电话通知梁其东即可,本地刑警知道该怎么处理最稳妥。
眼看村民聚集的越来越多,村长在征求陈益意见后,索性让大家搬桌子过来,全村一起吃,热闹热闹。
陈益三人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全村陪同吃饭,荣归故里的待遇啊。
入乡随俗盛情难却,陈益表达了谢意,接过村长手里的酒倒满。
酒水颜色偏黄,好像是药酒,他尝了尝,药味确实很浓,下肚后胃里一团火热,但嗓子里没有辛辣感。
这应该是雨落村特色了,粮食稀缺,只能酿药酒。
大补啊……
陈益问起村子为什么叫雨寨,村长的回答很简单,下雨啊!
合理。
亚热带本就是多雨气候,只是没想到村名来源如此直接,取名的人很任性,不费脑子。
期间有男性村民过来敬酒,陈益客气起身对饮,感受到了村民纯粹的朴实。
看着热热闹闹的村宴,这一刻他内心还真不希望有案子牵扯,到时候双方肯定会有冲突。
作为警察,这也没办法。
“村长,能不能帮忙问问有谁见过这四个人?”酒过三巡,陈益拿出手机调出了受害者照片。
村长好奇接过看了看,说道:“我没见过,去帮你问问啊。”
说完他起身,将手机交给了其他村民,让大家挨个传着看,要是见过的话就过来说。
每一位村民摇头摇的很快,随后递给下一个。
当最后一位村民拿到手机后,还是摇头,同时起身走来将手机还给了陈益,说道:“这些年没有外人来过,我们也没出去,不认识外面的人。”
其实不用看照片也知道肯定没见过,他们更多的是好奇,象征性看看。
“多谢。”陈益收起手机。
村民离开。
村长没有问这四个人是谁,他对所谓的命案并无兴趣,喝高了之后开始和陈益谈论雨寨发展,吹嘘居多,让陈益切身体会了什么叫井底之蛙。
不出去看看,是真的不知道外面发展有多快,每个地方的人都有不同活法,环境铸就。
快乐、幸福、满足即可,村民们看起来并无忧愁,这就足够。
“村长您看看,见过这个图吗?”
晚宴最后,陈益再次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展示给村长看。
照片是他让何时新画的,完整还原了案发现场的情况,包括蜡烛、符号以及锥形的凶器,唯独没有的就是尸体。
别人看了,只会当成一种古怪的仪式,不可能往命案现场的方向去想。
“啥东西?”村长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陈益观察他的表情,没有疑点,只有疑惑和茫然,很快将手机还了回来,“像是祭祀,我没见过。”
陈益追问:“一点熟悉感都没有吗?沾点边也行。”
村长摇头:“真的没见过,画的古里古怪的,还有蜡烛,还有锥子,不知道干什么的。”
“好吧。”
陈益收起手机。
没人见过死者,也不熟悉案发现场,此案和雨落村有关系的可能性不太大,前提是都没有撒谎。
随后,陈益又问起了这些年离开雨落村的人,村长表示只有两个,是一对姐弟。
这对姐弟命很苦,父母早早去世了,后来姐姐又得了重病村里没法治,于是弟弟就带着姐姐离开村子求医。
五六年了,还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治好了没有。
“叫什么名字啊?”陈益询问。
村长道:“弟弟叫石鳞,姐姐叫月清。”
陈益:“姓石?”
村长笑道:“不,姓,我们村姓的还是比较多的。”
“suo(四声)?”陈益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四声suo是哪个字,“哪个suo啊?”
他怀疑村长是不是有口音。
“嗯……”村长想了一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索性手指蘸酒在桌子上写了出来。
没看出村长还挺有文化,能写字。
陈益仔细辨认,再次怀疑村长是不是写错了。
这是啥啊。
。
着实没见过。
“不好意思稍等啊。”
陈益有些尴尬,拿出手机打字,虽然没信号,但输入法还是正常的。
找了一会,果然找到了这个字,相当的生僻。
这里是云州偏僻的山村,姓氏罕见倒也没啥奇怪的,算涨了见识。
村长说:“您要是有空,就帮着打听打听呗?到底是村里走出的孩子,大家都很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陈益点头:“好的您放心,我记住了,如果能找到他们,会传达您的意思。”
村长感激,拿起酒杯又敬陈益。
陈益来者不拒,把村长家里的人喝到量,今晚估计是很难醒过来了。
他们睡得死,方便办事。
祠堂,想去看看,大部分动机来自好奇,小部分动机来自案子,也许能有什么线索呢?
偷进祠堂的后果陈益不清楚,但只要别被发现就没有后果,很简单的道理。
夜深了,村民散去,村长喝多扶回了房间,陈益三人也上床准备就寝。
陈益睁着眼睛没有睡,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下床离开了村长家,连何时新和秦飞都没有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