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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江月初再次走进皇宫。
这一次却不是夙樾唤她的,而是黄帝召见!
自然,还有风澈。
这次,两人早早出现在了黄苍国的早朝,黄帝换了更加庄重的龙炮,高高在上的龙椅,那君临天下的霸气更加震撼。
百官垂手而立。
江月初和风澈走上前,只行了修士之间的拱手礼,若非朝堂之人,本就无需跪拜。
“江月初,朕当初说过,若你把雪漠公主救活,便任由你提一个条件,今日,朕召你到殿前,便是为了此事。”黄帝温润的声音说道,可是在这处处都庄重的大殿上,他的每句话都威严无比。
江月初还真未仔细先过此事,一来她的初衷是帮夙樾,二来她对朝堂上的事情没什么概念,其实就是并没有把皇帝的话当回事……
当然,这话她绝对不可能说,她只是道:“陛下,我原本便答应了子言,实在不好意思居功。”
皇帝看了看下面站着的夙樾,笑道:“你们之间如何,朕不管,朕只兑现朕的,君无戏言,你还是提你的条件吧。”
江月初一时间犯了难,让她突然间提个条件,该提什么好?
这时,一人却是哈哈笑了起来,他道:“陛下金口玉言,这等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为何还如此为难?”
江月初侧首一看,是个中年男子,风度翩翩,岁月似乎没有摧残他的容颜,只给了他更加沉稳的气质,显得高贵不凡。
这人在朝堂上谈笑自如,身份自然比别人都要高一些,却是瑞亲王,这人是皇帝的亲弟弟,皇帝很倚重他。
江月初也对他印象深刻,后来才从风澈口中得知他是谁。
闻言,江月初道:“不是为难,而是我事先没有想好。”
那瑞亲王又笑,转而对皇帝说:“我看陛下也无需让江月初现在回这个话了,就让她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到了,再来陛下面前讨赏,如此可好?”
皇帝似乎也笑了笑,询问的看向江月初。
江月初巴不得如此,便道:“多谢亲王殿下,多谢陛下。”
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她和风澈站在一旁,有点好奇皇帝竟然没让他们走,而是继续他们的早朝了。
“黄帝这是什么意思?”江月初在神识中问风澈。
风澈勾了勾唇,眼眸在黄帝身上掠过,心知他今天其实是专门冲着江月初来的,这都几天了,他不可能没有摸清江月初的底细。
“帝王之心,猜也无用。”风澈笑着说。
江月初瞥他一眼,“闲着也是闲着,猜猜何妨?”
风澈按这个江月初笑,“我猜不到,月儿在想什么,说来听听。”
江月初觉得此时的风澈像狐狸,狡猾的捉摸不透,比之黄帝也差不多了,她道:“你听听,黄帝已经决定给雪漠送信解除子言和雪漠公主的和亲了,不是说五个帝国都很想要雪漠的帮助吗?黄帝这次要么就是动了真怒,要么就是有了别的打算,不过……名义上让雪漠公主留在这里养伤,其实是扣下当人质了吗?”
这些正是黄帝正在说的,这几天宫里的消息都是姬雨跑来跑去传递了,今天倒是不用了。
风澈却突然来了一句:“今日回去之后月儿陪我下棋吧?不知道你的棋艺精进没有。”
江月初奇怪的看他,“下棋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风澈却道:“这件事情在雪漠公主‘死’的时候,主动权在雪漠,但是现在,主动权在黄帝手里,当初雪漠王有恃无恐,敢让子言跟一个死的公主结下婚契,现在黄帝……自然要把面子里子都补回来,这才刚刚开始,解除婚约已经不算什么了,无论如何,黄帝都能从雪漠讨到好处。”
江月初道:“你说清楚点。”
风澈笑道:“月儿这些日子在街上,什么都要听些,莫不是没打听到,雪漠的王,向来是女王?”
江月初诧异的看向风澈,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经他这么一说,江月初瞬间想到许多!“黄帝如此有把握……难道是因为雪漠公主?”
风澈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雪漠公主假死这件事,雪漠王不可能不知道,她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唯一的解释便是……雪漠公主值得。”
江月初紧接着便道:“所以,雪漠公主其实是有可能继承雪漠的女王之位的?!”
风澈忍不住轻轻点了点江月初的额头,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心想月儿这份聪明劲真叫人喜欢……口中道:“没错,就算雪漠公主外嫁,若是继承女王之位,也是可以回去的。”
江月初拍开动手动脚的风澈,这还在黄帝的大殿上,这厮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她想的是,还好子言现在不用娶雪漠公主了,否则日后才辛苦。
两人看似旁听,实则暗中不断交流,终于等到一声“退朝”!
黄帝被宫人簇拥着走了,百官三三两两的走出大殿。
夙樾这才向江月初走来,走着走着便露出一丝微笑,如雪后初晴,格外温暖。
风澈身体一侧,把江月初的视线当了个结结实实,等江月初推开他时,夙樾已经停在二人面前。
江月初瞪了风澈一眼,这厮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
夙樾却是说道:“这几日事情太多,一直没抽出时间去找你们,今日总算轻松许多,还要感谢你们。”
“嘴上的谢就不必了。”风澈很欠的说。
夙樾干脆不看风澈,对着江月初问道:“月初,你帮了我的大忙,你想要我如何谢你?”
江月初抓了抓头发,“快别说这些了,你父皇让我讨赏,我还没想到讨什么,你又来问我。”
夙樾被江月初发愁的口气逗笑了,道:“也就你才觉得这种事情是麻烦。”想了想,他道:“宫中也有好些稀罕的东西,我给你列个单子,就这些东西,你看着挑一些。”
江月初眼神亮了亮,皇宫啊!不缺的就是钱!她本就把握不住该开多大的口,既然夙樾都这么说了,她还犹豫什么!“如此甚好,你记得列单子给我。”
夙樾又道,“父皇是父皇的,我是我的,你想要我如何谢谢你,你我之间,不必顾忌那么多,只要你想得到,尽管开口便是。”
江月初当真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