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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地结束, 石飞侠靠在伊斯菲尔的肩膀上, 慢慢地平静着呼吸,“伊斯菲尔,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屁股不是很痛呢?”没有知识, 也有常识。据他所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流血是小事, 发烧很平常,怎么他这么勇猛?
伊斯菲尔将打横抱起, 步出游泳池, 两条浴巾自动披盖在他们的身上,“我舒缓了你的痛觉,不过伤口还是存在。”
“啊?”石飞侠伸手去摸屁股, 摸了半天, 果然有血。“你去哪里?”他看着越来越远的游泳池和房门。
“让斯马尔替你医治。”
“不要!”石飞侠猛地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
伊斯菲尔脚步一顿, “我只能舒缓痛觉, 不能治疗伤口。”
“没关系,我的白细胞很多,让它们自动愈合没问题。”石飞侠死搂着他的颈项不松手,双眼充满哀求,“我不要让斯马尔看我的屁股, 绝对不要!”
伊斯菲尔嘴唇一抿。
石飞侠表情更加悲愤,“虽然我的屁股已经拿出来共享了,但是人数上限是two, 绝对不能让第三者跑来觊觎!”
大概是‘第三者’和‘觊觎’两个字打动了伊斯菲尔,他开始往回走。
石飞侠松了口气,抓着浴巾道:“早知道这样,我宁可少买一张碟片,多买点创伤膏。”
伊斯菲尔嘴角微掀,“这是第一次,以后我会控制得更好,不会再受伤的。”
石飞侠刷地用浴巾蒙住头,半天才掐着嗓子细声细气道:“讨厌啦,人家不来了……”然后悄悄地将浴巾下拉,露出两只眼睛,拼命向他抛媚眼。
伊斯菲尔面无表情。
石飞侠放开浴巾,尴尬道:“不好玩吗?”
“玩?”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趣?”石飞侠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觉对他的反应有些忐忑不安。
伊斯菲尔在他的期待下,缓缓开口道:“情趣是贬义词?”
……
石飞侠失落地缩回脖子。
伊斯菲尔进门,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拍拍他的脑袋道:“你保持原样就好。”
石飞侠精神一振,目光烁烁地望着他,“保持原样是褒义词?”
伊斯菲尔挑眉。
石飞侠幸福地张开四肢,做滑翔运动。
伊斯菲尔伸出手,在空中抓一把,掌中立刻多一罐小罐头。
“这是什么?”
伊斯菲尔道:“不知道,金经常对休斯用。”
石飞侠一经点拨,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揶揄道:“你怎么知道他经常对休斯用?”
伊斯菲尔面不改色道:“看见的。”
……
他不信金会在大厅广众之下把休斯的屁股亮出来,一定是伊斯菲尔……
石飞侠猥琐地笑着。
伊斯菲尔将他翻过来,一点一点轻柔地涂着药膏。
石飞侠反正没什么痛感,任他摆弄着,思绪还停留在他刚才爆的料上面,“你为什么去看他们那啥啊?”
伊斯菲尔边摸边一本正经道:“学习。”
“噗!哈哈……”石飞侠把头埋进枕头里,以便消音。
伊斯菲尔涂完药膏,莫名地看了眼仍在狂震中的他,将药膏还回金的房间,然后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出来,石飞侠就这么后脑朝上,脸面朝下睡得不知道今夕何夕。
伊斯菲尔的目光柔和。
在天堂的时候,拉斐尔曾告诫他,人类自私懦弱,是九界中最阴暗狡猾的生物,他们在任何时候都会第一时间考虑到自己。用堕落来换取与人类相守,并不是明智的决定。
所以当他得知石飞侠走的时候,是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愤怒。
这种愤怒,还来自于内心中那从来没有的不肯定。
重新堕落,重新回到诺亚方舟,他开始审视那点不肯定。
然而阴暗一旦曝露,就会别光明照耀的无影无踪。于是不肯定变成了肯定,他的心在他思考的过程中,直接给予了答案。
他曾经想过要直接打开人界通道,将石飞侠抓回来的。
但是金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一定会主动回来。
主动两个字是一种蛊惑,说服他心甘情愿地等下去。
他从来不知道等待是煎熬,在诺亚方舟无数的岁月里,他第一次关注起日历这东西,学会倒计时的方法……直到、他出现。
尽管他当时只是呆在游泳池里,但是精神感应却始终追踪着石飞侠的一举一动,一直等到石飞侠往这里走来,烦躁的心才渐渐安定。于是忍不住求欢,因为他开始理解,原来这种方式也是对彼此的一种肯定
允许你拥有我。
允许我占有你。
伊斯菲尔望着沉睡中的石飞侠,嘴角慢慢地、慢慢地掀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石飞侠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那叫一神清气爽。
伊斯菲尔坐在茶几旁看书,茶几上放着一笼热腾腾的小笼包和一杯豆浆。
石飞侠垂涎三尺地要伸手过去拿,就被伊斯菲尔用目光冷冷地瞪掉。“洗漱。”
石飞侠吐了吐舌头,飞快地奔进浴室。
浴室里一阵兵荒马乱声,少顷,他就急匆匆地冲出来,坐到茶几另一边,拿着小笼包迫不及待地朝自己的嘴巴里塞。
伊斯菲尔等他全吃完了,才道:“安东尼奥昨天为你做了一桌菜。”
石飞侠打了个饱嗝,继续喝豆浆。
“他请你去吃完。”
“……”豆浆从石飞侠的嘴角流下来。
伊斯菲尔继续看书。
石飞侠慌忙擦了擦嘴巴道:“不去可不可以?”他眨巴着眼睛,拼命地暗示着,昨天是因为谁才让安东尼奥的一桌菜浪费了。
伊斯菲尔抬起头,脸色有些许松动。
门铃响起,维克多在门外道:“他醒了么?安东尼奥让我来催催他。”
石飞侠掐着嗓子,尖声道:“他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