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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呛咳了一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强撑着身体冷冷的瞪着吹笛手。
真是大意了。这吹笛手只是习惯了以音波作为攻击的手段,并不意味着人家就不会别的巫术,所以刚才惊讶塞缪尔没有受到影响之下才会被塞缪尔得逞,可惜,塞缪尔的剑还没刺进去呢,人家就已经反应过来,不知做了什么,塞缪尔就直接倒飞了出去,还因为倒下处刚好有个小石子硌着,他的头也被磕出血了,生疼的紧,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
来到这里受到的伤,比从小到大受到的都多,可这里没有会安慰他的人。塞缪尔稳了稳自己的身体后,就再次一往无前的冲了上去。在这里是要拿命博的,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时间。体术加上巫术——暂且称自己的力量也是巫术吧,塞缪尔就这样和吹笛手斗了起来。
吹笛手会的只有巫术,总是瞬移来瞬移去,塞缪尔往往要耗费大量精力才能把他周围的空间固定住,却仍然容易被他挣脱。不过这一来二往的,塞缪尔也增添了许多自己对力量的了解,对于巫术该怎么战斗,也是更得心应手了。经过塞缪尔的观察,吹笛手每次有动作之前,都会口中嗫嚅几下,并不出声,可能是在默念咒语,而塞缪尔只要在心里想想就行,他就一见吹笛手做口型就立刻打断的吹笛手发不出巫术来,所以逐渐的就占了上风。
再过了一会,埃德文也过来了。他用着他野兽的形态,直接扑到了吹笛手的身上压住了他,吹笛手动弹几下,就被埃德文束缚住了。
用巫术把吹笛手固定住之后,埃德文拿爪子拨弄了下吹笛手的身体,又变回了白猫的形态跳到塞缪尔的怀里,在心里问塞缪尔:“这家伙该如何处置?”
塞缪尔还没回答,吹笛手就嗬嗬疯笑出声:
“哈,所谓的圣子,其实也是蓄养魔物的巫师!那些尊敬你的人可知道么,你用的根本不是什么圣力,我和教廷打的交道多的多了,根本不是你这样的,你明明就是巫师!”
即使是被人尊崇的圣子,被这样质疑,即使能洗清自己,也难免会遭遇质疑。人言可畏,在这片神至高无上,而教廷代神治理人的地方,人言不只只是可畏,更是能要人命的东西。塞缪尔原本就没打算把活着的吹笛手压着回去,现在只是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而已。
塞缪尔并不分说,直接挥剑斩向吹笛手的头颅。骨碌骨碌,一颗充满着恨意的头颅带着溅出的鲜血滚到了不远处,头颅的眼睛却仍大张着,充斥着恨意与不甘,塞缪尔刚松了一口气,那颗头颅的嘴却一张一合,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们,就是你们把我逼到现在这样的!”
塞缪尔一下打了一个激灵,却不是因为这话里深沉的怨恨和控诉,反而是因为已经被斩掉的头颅却还能说话的事实,这又不是天.朝古代的灵异的小说!塞缪尔干脆在他尸体上放了一把火,看着他的尸体和头一起燃烧殆尽,以免遗留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直到最后只留下一堆灰烬,塞缪尔拿脚拨了拨,却踩到了什么,他谨慎的拿跟树枝把它拨出来,却发现原来是吹笛手的笛子。
塞缪尔没敢拿起来仔细看,只想着这东西肯定有古怪,只想着先毁掉它,可是不管是用法术还是用剑砍,都没有任何作用,倒是埃德文眯起它的猫眼看了半响,说:
“这是骨头做的笛子。”
塞缪尔仔细一看,确实是,只是因为它被磨的太光滑,又上了色,乍一看并不像是骨头的质感,他才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