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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大议厅的灯火明亮,由圣血天使们亲手编制而成的华丽地毯铺在大厅的门前,其中的金色丝线正在闪闪发光,呈现出不断变化的复杂图案,
披着长袍的血奴们分立在大门的两侧,他们用动人的声音歌唱着古老的歌谣,这些歌谣或赞颂圣吉列斯,或歌颂帝皇的神性,亦或怀念昔日军团的荣光,
这些都是属于圣吉列斯子嗣们共同的记忆,
来自不同战团的阿斯塔特们穿过了这扇大门,他们都身着陶钢打造的动力甲,每一个都像是顽石锻造而成,显得高贵而神圣。
久居于星舰之上,没有母星的精益天使踏上了巴尔的土地,他们的战团长弗洛达克正在与荣光天使战团的战团长低声交流着,
神圣天使的战团长戈伦则与墓葬守卫战团聊着古老的血鹰誓言,忏悔天使的隐修长身着黑甲无声看着这一幕,
血骑士战团的战团长约尔同样独自一人,手中拿着加入了血液的香料酒,不过但丁注意到他并未摘下头盔品鉴,
血翼和深红之刃聊着血渴、黑怒和圣典,一旁的撕肉者似乎对深红之刃满口基里曼感到不满,食肉者看上去和他意见类似,
红骑士则带着浓浓的忧郁,和一头白发的红翼们一同品鉴着香料酒。
但丁站在门外,看着赤红大议会厅中的这一幕幕,
如此多的圣血天使子团齐聚一堂,
除了极少数战团外,所有流着天使血脉的子嗣都来到了巴尔,
朱红天使们应当不会前来支援了,他们将屠杀正式化,与母团完全决裂,
亚特兰蒂斯之矛行事孤僻怪异,几乎不与其他战团交流,显然忽视了求援,
恸哭者则依旧运气不佳,他们为保护诸多帝国世界,多次选择直接面对克拉肯虫巢舰队的锋芒,如今几近覆灭,无力支援巴尔但丁希望圣吉列斯能庇佑他们。
而即便是赶到的这些血脉兄弟们,之间仍然存在着数不清的差异,
但丁不止一次看到,不同子团的战士们为相互之间的差异而惊呼出声,万年的离别甚至让相同的血脉之间产生了差异,
这些子团有的沉沦于黑红诅咒、有的坚韧抵抗、有的愤世嫉俗、有的沉着冷静
这些战士们穿着红、黑、白、金等色交织的不同战甲,外表与内在同样不同。
嘭!!!
忽然,但丁身旁的火盆中迸溅出几道强烈的火花,温暖的火光照耀在但丁金色的铠甲上,也照耀在大议厅中每一个圣吉列斯的动力甲上,
金色变得柔和、红色变得朦胧、黑色活跃、白色染赤.这些色彩交织在一起,他们之间似乎显得没这么不同了。
是的,我们之间仍然血脉相连,
但丁情不自禁地想到也期盼道,
时间改变了很多,气质、性格、习俗和历史都迥然不同,但这都无法改变圣吉列斯之血,
在不同的传统与深奥仪式之下,在不同涂装的动力甲之下.我们仍然是兄弟与同胞,脚下的这颗星球仍然是每一个圣吉列斯子嗣的血脉故乡。
如今,圣吉列斯的子嗣们回家了。
他们会用自己的血来捍卫巴尔,即便往昔从未踏上过这片热土。
而但丁将用自己的一切来将他们团结,确保每一滴血液都能为巴尔而洒。
他迈入了赤红大议厅之中,血奴们随之拔高了声音开始歌唱
“但丁!天使之主!但丁!巴尔之主!但丁!长子之主!”
“但丁!但丁!但丁!”
几乎所有圣吉列斯的子嗣都向但丁投来了目光,大多数是善意的,还都带着崇敬,一千年的服役让但丁也成了传奇,
可但丁在圣吉列斯金面具下苍老的脸却稍稍抽搐了一下,正是这种崇拜让他感到愧疚与尴尬,他自觉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崇拜,
而即便是他没有应对这种场面的经验,面对过这么多阿斯塔特的崇拜,而且血奴们唱的歌是谁写的?怎么没人告诉他?
天使之主?巴尔之主?这是想要把他和大天使相提并论吗?
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墨菲斯顿在赤红议会开始前跑去沙漠中找基因窃取者的老巢,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巴尔的猩红沙漠之中,热沙哗啦啦地吹在洛根斯的纤维袍子上,有一些沙砾甚至钻进了袍子中,卡进了它纤维布匹下的几丁质甲壳中,
这让洛根斯感觉很不舒服,它掀开袍子把里面的沙砾搓了出来。
“圣吉列斯的鞘翅在上!”
不远处,拖着火蝎尸体的卡尔.简扭过头来,一副不耐的样子说道:
“你能不能快一点,我们还要赶去鞘翅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