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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玥的消息最终没有传来,刘璋将政事全部交给了黄权和王甫,严颜、邓贤留守成都,在第七ri夜晚亲率五百轻骑到达绵竹,而此时张任早已准备好一万jing兵恭候。
刘璋到达军营后,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就进帐篷睡觉了。
张任召集绵竹的三万士兵,大宴三军,同时一万jing兵拆散,分批出关,遁入黑暗山林之中,一个时辰之后,刘璋率着这一万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地向巴西快速进发。
秋ri的清晨,一名穿着白底浪纹流水线衣裳的女子,出现在成都街头,手里提着一把剑,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白皙的玉容因为清晨的寒冷泛着微红,她的面前是四科举仕的考场,冷冷清清,武考的擂台早拿来给布匹作坊晒棉花了。
女子名叫曲凌尘,出身蜀北世族曲家,从小跟随一名世外高人学武,这时刚刚学成归来。
黑se的眼睛四顾,曲凌尘走近一个拿着竹篾扫把扫地的大爷。
“伯伯,这里不是四科举仕吗?怎么没见人?”
大爷看了曲凌尘一眼,大声道:“闺女,你咋这时候才来啊,考试都结束好多天了。”
曲凌尘默默地走出长街,心里叹息一声,自己深山学艺十年,却无用武之地,好不容易在嘉陵看到四科举仕的告示,不论男女皆可应试,连家也没回,就匆匆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一步。
黎明的光线洒在急速行军的队列上,刘璋有些疲惫,几乎睁不开眼睛,把催促行军的张任叫来,“我们到哪里了?”
“回禀主公,我们连夜过了涪城,奔行八十余里,绕过梓潼,现在应该在梓潼东面了”
“梓潼?”刘璋跳下马来,长出一口气,一边走向河边一边对张任道:“前方是庞羲的地盘,白天不能行军了,传令全军宿营。”
“是。”
张任领命而去,刘璋刨着河水洗了一把脸,法正也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刘璋看了一眼河水中的倒影,笑道:“累吧,赶快去趟会。”
“是累,可是睡不着。”法正屁股软倒在草地上,看着远方的山峦道:“那边就是巴陵地界了,巴陵是巴西的门户,巴陵守将是庞羲的胞弟庞溟,如果久攻不下,庞羲得知消息必定快速与张鲁合流。”
“攻不下,那就里应外合吧。”
“主公在巴陵有内应?”
“没有。”
刘璋站起身来,对好厉害招了招手,好厉害拿着刘璋吩咐匠人房给他打造的两杆大锤,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好大将军,现在有一项非常危险的任务,需要你冒生命危险完成,你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