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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许久后,青年终于确定男子不会回答他任何问题,于是揉了揉额角,说:“是个大夫。”他叹口气,“因此知道非聋非哑。”
男子不动如山。
再叹气,青年决定换一个方式:“救了的命,必须报答。”他有点惊骇于男子身上突然爆发出来的冰冷的杀气,但声音里并没有胆怯的意思,“不用紧张,只需要回答三个问题和答应一个要求就好。”他想了想补充,“只想知道最基本的东西,绝对不会让有所为难。”
接着,他感觉到两道犀利的审视性质的目光,仿佛要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到自己脑中所想一般。当这种感觉消褪的时候,青年知道,他可以领取自己救的报酬了。
青年松了口气:“第一个问题,的名字。”这个男很危险,他醒来的瞬间他就看出来了,所以这几天才没有与其多做接触,还有杀气中透出的血腥味,不知是杀过多少才酝酿而成,即使做过遮掩,也不能完全屏蔽掉。
“御残。”男的声音就如同他的气质那样的纯粹冷漠,带着金属冰凉的质感。
“第二个问题,的门派。”
“陀云顶。”
青年敛下眸子,他知道,陀云顶只收一个传,但是门派的性质却是十分神秘,游戏介绍中并没有多做叙述。
“第三个问题,伤口的来源。”
“被围攻。”
“当然看得出是被围攻的……是问为什么会惨成这个样子。”青年心里翻了个白眼。
自称为“御残”的男子没有再次回答这个问题了。
“好吧好吧。”青年无奈地摊手,继而露出带点恶作剧似的笑容,“的要求是,摘下的面具。”
出乎意料的,男子,御残的声音不同刚才那般干脆:“……确定?”
“确定。”青年严肃地点头。
雕刻着古怪花纹的青铜面具如同两片光滑的鸡蛋壳,自然而利落地从御残脸上剥落,显出他长久未经阳光直射的面孔。
怎么形容呢……青年心里琢磨着要想出个词来,思考良久,总算选定了“锐利”这两个字。没错,御残的气息无疑是冰冷的,而五官给的观感则是锋锐和凌厉,找不到一点柔和的成分,像是用刀剑一点一点雕刻出来,不能说不好看,但也让不敢直视……似乎只要多将目光停留一阵,就会被无形的剑气割伤一样。
同时,青年听到耳边“叮”的轻响。
这是游戏的提示,说明他得到了某些东西,或者得到了某些信息。
他一挥手,掌心便出现了一本拥有古朴封面的册子——这是每一个游戏玩家都拥有的,里面记录着玩家的所有情况,包括内力、武功、信件、玩家身体状况、系统信息、武器、钱财,是相当于储物柜的存,只要心中默想,就能出现手里。没能夺走这本册子,但是当玩家死亡的时候,会随机掉落一些物品,仅限于可见的物品。
而青年的册子首页上,他的名字旁,明明白白地多了个称号:“御残的妻子。”
青年的嘴角抽了抽,眼神不禁有些呆滞。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御残的面具消失后,更显得整个如冰雕一般:“门规。”
陀云顶门规:一旦拜师就要带上青铜面具,第一个看到派中弟子真面目的玩家,将会成为该名弟子的妻子,并且接受他的保护。为了拥有足够的实力,那位弟子可以接触更多门派内武功典籍。
青年抚额:“……可不可以当从来没见过的脸?”他很希望御残能重新戴回面具,他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对御残的面貌有半点好奇心。
御残没有理他,只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自介绍。”
虽然御残这次说话的字数多了些,但是青年显然一点也不为这个高兴。他使劲甩了甩脑袋,再次心中警告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做这种多余的事,然后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花白,药王谷传,一直这里学习。是游戏里遇到的第一个,这里是药王谷,如果不是用摔的,绝对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进来,这里是的地盘,除了以外都会被迷雾隔绝外,就是这样。”
他其实很想保持沉默,可是册子上明明白白写着他作为“御残的妻子”的权利和义务,比如他接受御残保护的同时也是无论处什么危险的情况下都不能抛下御残不管,比如他必须一直“温柔”地陪伴御残身边,比如他必须跟御残一起接收许多御残想要接收的任务,比如如果他不同意这个身份就会被删掉这个游戏物身份并且永远没办法再登陆这个游戏等等。
所以这本来就是恶霸条约吧,根本就是为所谓的陀云顶门找个贴身佣的吧,根本就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这样混蛋的事情的吧吧吧吧吧……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花白阴森森地挫了挫牙,狠狠地咬破了手指点御残的额头上,“总要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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