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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村背靠青阳山主峰——青阳峰,南临青阳河最大的支流——青水河,背山面水,风景如画,四季分明,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村子。
四五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村民都是以种田、捕鱼、打猎为生。由于青阳村实在太偏僻,官府的管理也延伸不到这里。没了苛捐杂税,村民们的生活倒也殷实富足。
青阳村的村东头老槐树下有三间茅草屋,屋外是篱笆围成的小院。庄户人家,自然是鸡、鸭、鹅、狗一样不少。鸡鸣犬吠、鹅鸭呱噪,不大的小院子倒也充满了生气。十八岁的梁远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梁远九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梁远是靠着乡亲们的接济——吃百家饭长大的。如今,梁远已经是一个壮壮实实的大小伙子。上山打猎、下河捕鱼、下地种田,都是村子里的头一把好手。
天高云淡,艳阳高照。这会儿,梁远正在田里挥汗如雨——割麦子呢。
也不知为什么,同样的种子,同样的地,梁远种的麦子,秸秆比别人的矮,麦穗比别人的小。别人一亩地打四石麦子,梁远连两石都打不上。可是一称分量,梁远的麦子,两石比别人家六石还要沉。
再就是,梁远种的麦子磨出来的面粉,做出来的馒头、面条啥的,总是比别人家的面做出来的格外禁饿。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梁远割了一个来回,正好到了地头。拽过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梁远抬头看了看天,白亮亮的阳光刺得梁远睁不开眼睛。日上天,已经是晌午了。
“该歇歇啦,吃口饭,睡一觉,下午再接着干。”梁远嘴里嘟囔着,顺手把镰刀往地头的草棵儿里一扔,从地头的大杨树的树杈上摘下褡裢,靠着树干一屁股坐了下去。梁远这一屁股下去,那是压坏了无数的花花草草,压死蚂蚁若干。
梁远可没心思管这些,从褡裢里掏出一块油布,往跟前的草地上一铺。又从褡裢里掏出两个油纸包,随手扔到了油布上。油纸包还没打开,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就已经引得草丛里的蚂蚁是蠢蠢欲动。
梁远打开两个纸包,却是几个馒头和一包切好的酱牛肉。这时候,草丛里的蚂蚁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冲将出来,爬上油布,看那架势是准备跟梁远共进午餐了。
“着什么急,都有得吃。娘的,老子还没吃呢,你们倒先抢上了!”梁远嘴里数落着,手下可不慢,赶紧抓起一个馒头,三两下掰碎了往草棵儿里一撒。再看这群蚂蚁,立马做鸟兽散,纷纷钻到草棵儿里抢馒头渣子去了。
说来也怪,旁边香味直飘的酱牛肉,这群蚂蚁是看也不看一眼,专门奔没滋没味干巴巴的馒头渣子使劲儿。
打完了这群吃霸王餐的蚂蚁,梁远好歹是能坐下来安然享用自己的午餐了。
大杨树下这窝蚂蚁,那可是梁远的老伙伴了。当年梁远的爸爸、妈妈在世的时候,下地干活经常领着梁远。那时候小梁远就逗着这窝蚂蚁玩。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杨树还是那棵大杨树,蚂蚁窝还是那个蚂蚁窝,可是蚂蚁却不知已经繁衍了多少代。自己的爸爸、妈妈也已经不在人世,真是物是人非啊!
想起往事,梁远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饭也没心思吃了。手里的馒头和牛肉往油布上一扔,抄起水壶,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倒头便睡。
不知道为什么,梁远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直到夕阳西下、倦鸟归林,梁远还没有醒过来。夕阳把大杨树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梁远就这么一个人,躺在大杨树的影子里,沉沉地睡着。
熟睡的梁远,忽然一个翻身,直愣愣地坐了起来。表情呆滞、两眼直、张着大嘴,就那么愣愣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做了什么梦,魇着了。
过了好半天,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梁远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慢动作一般,一节一节地从地上爬起来,背靠着大杨树,接着呆。
冷不丁地,梁远突然回身对着大杨树那两人合抱粗的树干,恶狠狠就是一拳!看也不看拳头上的血迹,梁远仰头冲天狂吼了一嗓子:“老子重生啦!!!”
梁远这一嗓子那是声音高亢、嗓门洪亮,还带着一丝地歇斯底里。直吓得大杨树上刚刚回窝的老鸹、喜鹊四散飞逃;直吓得窝里的小喜鹊、小乌鸦哭着喊着找妈妈;直震得树上的树叶哗哗掉,地上的小草猛劲摇,天边的晚霞一个劲儿地飘。也算是小小地“草木为之含悲,风云为之色变”了一把。
梁远,生于地球,华夏族人,银河联邦古武第一高手——联邦武圣,银河联邦排名第一的星际大探险家。
梁远驾驶着他的“银河”号星际探险飞船纵横星际oo余年,足迹踏遍银河系的每一个角落。公元……年,银河联邦新现了o颗适合人类居住的移民星球,其就有6颗是梁远现的。
公元96o年月号,梁远驾驶着“银河号”星际探险飞船正从外太空返回地球,准备回家过年。虽然人类早就进入了星际时代,但是回家过年,依然是华夏人心永远最温暖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