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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接上回,杨伟知道有两大案组的警察上门找,这就打发虎子出去看看有没人,自已在屋子里还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世界充满了意外,谁敢保证不是那件大案子犯了呢?这杨伟懒散的神情有点变了,眼眸子里能看到一闪而逝的精光,仿佛见到了猎物的猎豹一般,浑身的精气神渐渐提到了极至………每次临战的状态都是如此,如果真是犯了大案子,这只有一条路了,特种部队的看家本事:跑!毫发无伤地从两个公安手中脱逃,对杨伟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大不了我销声匿迹,大不了越洋出海,你能奈我何?杨伟在狱中学到了这个本事,如果你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那么只能逍遥于法律之外了!如果对付不了国家机器,那么只有置身于它的控制之外了,在这种情况下,逃是最直接最好的办法,不过现在,哎,不说也罢,每到一处,这里那里总是有割舍不断的牵挂,兄弟暂且不说,就那远在大连的雪儿,自己就有点舍不得。………现在想想,对这前面没擦干净屁股的事还真有点后悔。
得,说什么都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姑娘来了流氓上,咱各有各的对付办法!怕他怎地?
这两年颇受光棍之道熏陶的杨伟一横下心来,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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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却一点紧张的气氛也没有,那王虎子见杨伟笃定,自己也是心安,这货脑子就是一根筋,根本不想别的。王虎子向前跑到胡同口一看,没人,可银行门口有辆警车,这一想,八成哥猜的是对啊,这两雷子肯定没走?再一回头,跟找老鼠蟑螂一般,挨个角落转悠,眼看着就快到佟思遥和刑贵的藏身之处了。
这时候,心思缜密的佟思遥却是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了,尽管还弄不清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当时也顾不上和刑贵说话,一拉刑贵,两人从藏身的一个墙犄角里出来,故作大方地说道:“王成虎,在找我们吗?”
“呀?!你们还真在呀?”王虎子大吃一惊,看来听哥的没错,这料事比咱村里那算卦的还准呀,居然知道这小娘们没走。
“怎么,想起什么来了?”佟思遥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刑贵一头雾水,这到底怎么回事,王成虎居然能识破这老侦察员的行踪。
“我大哥叫你们去见他。”王虎子一幅山寨领路喽罗的样子,伸出大拇指朝后一指,那样子确是得意得很,好像俩人受到了接见应该感感激得涕泪横流一般。
“我操,什么东西!”那刑贵眼里就揉不得沙子,看着王虎子就要发作。见过傻b,没见过这么牛b的傻b,居然跟大案组的人这口气。不过被佟思遥拉住了,她说了句:“在哪,我们去见他。”
“来!厕所里。”王虎子吸吸鼻子,大大咧咧道,转身就要走。那刑贵一听一嘴苦水,真他妈邪性了,这赌又打输了,还真在厕所,下月和下下月工资看样都交待了啊!
“王成虎,你刚才怎么不说?”佟思遥笑着问了句。
“嘿!这话说得。”王虎子一愣神,一脸正色转过头来。说了句:“我哥是随便能见的吗?”
那刑贵和佟思遥见这当口王虎子还这口气,都是扑哧一下笑了,这才看出来,王成虎带着浑人劲,也不多计较了!
“那不能藏,怎么钻厕所里?”刑贵没好气地发了句牢骚,这人还真怪了啊。
“切,我哥现在是厕所所长兼厕所收费处处长!”王虎子说道。这话引得刑贵和佟思遥又是笑了起来,佟思遥笑得最厉害,差点就叉了气,这才捂住肚子才好了点。
“笑什么!我哥自个给自个封得官。小看我们这厕所,一月比你们工资都高,我哥说了,搁凤城就咱这收入,这也是算个小白领了。哼!老土!”王虎子一摆头,很拽地进了厕所。
刑贵和佟思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一阵好笑,一前一后进了那公厕,佟思遥注意到:门口四个飘逸的魏碑大字:入厕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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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收费间里,正襟危坐的杨伟早已听到了动静,站在收费间门口,王虎子看着二人进门,大拇指朝后一伸:“哥,就是他们俩!”,一幅二流子的作态。
杨伟抬眼一瞪,嘴里说道:“是你!?”。一下子认出了佟思遥。
佟思遥只觉得两道目光如电般射来,浑身觉得不舒服,一下子对杨伟就是杨为国这一论断再无疑问,这人,就是杨为国。不过今天的感觉好怪,一下跟换了人似,腰杆笔挺、双目凝重、全身蓄劲,有一种弓拉满月只待离弦的气势,佟思遥每次在大的出警行动和一帮特警在一块的时候才有这个感觉,今天这厕所莫名其妙地就有了这感觉,一下子就佟思遥感觉非常不舒服,不过还是笑着说道:“是我。你记性不错。”
“上次那谢谢你的忠告了,要不是你,我还想不到搞个小吃胡同呢?”杨伟淡淡地说了句。
这时候王虎子就浑人却是灵机一动,想起什么来似大喝一声:“啊,我知道,哥,是那天那馒头?”不过一转眼一打量佟思遥,这警服穿得是笔挺笔挺,肤色小麦色倒对,那胸前比笔挺更挺出个两个馒头,一看就是山东大馒头,这一下子又蒙,喃喃地说,这y这么大,那是旺仔呀?
这话刑贵和佟思遥两人都没听懂这浑话,不过杨伟却知道是那天取笑佟思遥的话,虎子却是不分场合就脱口而出了,激得杨伟这脸一阵红一阵白,骂了句:“滚!?”说着脚就上去了,王虎子和杨伟是搭档时间最长,一看杨伟脸色不对,口气不对,等这话一出口,早就转身窜出门外了,这大脚丫早挨惯了,记性还是长了不少,知道说错话了,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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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对不起了,我这浑弟弟就这样,别见笑,你们有什么事直说,这里是没水没茶没坐位,还真不好待你们!”杨伟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直噎得刑贵翻白眼,你丫这里就有水有茶我喝得下吗?
“你是杨为国?”佟思遥冷不丁一句,对这种人单刀直入比拐弯要好些。
“是,那是多年前用过的名字!”
“为什么改名?”佟思遥盯着杨伟,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出一点破绽,那怕是紧张也行,不过很失望,杨伟此时的脸和泥塑木雕的一般,看不出任何表情。
杨伟一下有了笑意,说道:“警察同志,我不管你什么大案组小案队,这改名总不成还得通知您!法律上也没规定老百姓不得擅自更改姓名呀!得,别来回拐弯,有什么事请直接说。”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佟思遥又换了一个角度,试图再次找点什么,不过还是失望,杨伟如同一座山岩根本就岿然不动,搁大案组的行话,这是典型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呵……如果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你们还能找到我吗?……我再提醒您一遍,请直说!”杨伟典型的坏笑又浮现在脸上了,一脸不屑。那神情在刑贵看来就是两字:欠揍。
看来佟思遥的打算都错了,本来想问几句证明一下自己的判断,看样,白问了。
“武铁军你认识吗?”佟思遥直接雷了一句,奔向主题,本来这事就简单,就是为武局找个部下,不过佟思遥和刑贵一路查来,这兴趣是越来越浓,反而把这正事成了闲事。
杨伟脑子转得飞快,一霎那作了决定,很直接的地回答:“对不起,按照军事保密条例,你们无权询问长官的姓名、职务等信息,如果必须要我回答,你们必须出示军区政治部签发的外调证明,必须经过市一级以上公安机关的许可备案。这位女警官,你这二级警督极别好像低了点,你呢……更不够了。”杨伟示意刑贵,刑贵就一警司,比普通警员稍稍高一个层次。杨伟这话倒不是胡扯,这雪豹部队的保密条例厉来严得很,这背得看样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了。不过这话听起来倒像是笑话两人的级别太低。
刑贵和佟思遥二人一下被噎得够呛,一看厕所的,把警察数落了一遍,这传出去都成笑话了。
这刑贵终于是反应快了一回,接着话茬说了句:“杨为国,你不早被开除军籍了吗?你都好意思提军人保密条例。”
“哈………”杨伟笑道,笑声里有点凄凉,这话好像挑起了心底里的痼疾,就听杨伟说道:“军人是骨子里的血性,不是嘴皮上的称号。你当过兵!看你的样到最后是不是都没混了士官,当大头兵转业的?”
“你!”刑贵这火爆子脾气有点上火了,虽然自己级别不高,但这几年在大案组威风凛凛,各地的案犯抓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小混混大流氓见了都得低头哈腰供着,那受过这气,一咬牙就要冲上来:“我操,小子你别狂得没边了啊,今天我把妈非捋捋你这孙子!”
“刑贵!”那佟思遥见刑贵又要发作,厉喝了一句。刑贵猛然省到自己面前这人还是领导的部下,猛地刹往了车。
“哈………哈………”杨伟又是大笑三声,说道:“妈妈滴,凤城的警察我见过不少,你是最没素质的。连个片警的修养功夫都不如。”,看着兀自气呼呼的刑贵。就听杨伟又是说话了:“小子,你别不服气,从你进门时我就看出你是当过兵,你刚才想冲上来,第一个起手式是侦察兵的老动作,锁喉出肘,然后再来个侧摔对不对?但你的出手不坚决,心里有所顾忌对不对?要说动手,我看你连旁边这位娘们都不如,就别丢人现眼了啊!”
这话如同五雷灌顶,把刑贵一下子弄蒙了,出手的动作还真是像杨伟说得那样,这是刑贵当侦察兵时练的拿人绝招,百试不爽,杨伟一下子点破,还真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