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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这几年在国外,经过专业的心理辅导,这症状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但儿时造成这种心理阴影的创伤,实在太深。即便改善很多,可每每走进医院,她还是会很不自在。
说白了,就是恐惧。
而她的这种恐惧症,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所以,今儿一进医院,被护士领着到处做检查,她就懵了。
但很快她也就明白过来,这事儿绝对是陆琰安排的!
因为……知道她这缺陷的人里,也就只有这厮儿,下得了手这么罚她。
而他这安排,应该是让季越泽听电话时交代的吧?
难怪他今儿那么好说话,这大招都给留后头了——
愣是让她吃了个哑巴亏。
贼狠,贼黑,贼阴!
想起这档子事儿,薄景菡心里郁结的直磨牙,面色未变,但眼底藏匿的神情却变了又变……
瞧在眼里,季越泽不禁莞尔。
原本挺正经的思想,让突然想起的死党的一句话,给占了--别看这两人床单滚过,孩子生了,但对恋爱这种事儿,那就是俩“雏儿”,正用自个儿懵懵懂懂的方式,对着较劲磨合呢!
“哧——”
极轻的,细弱未闻的笑声,从耳畔飘过。
薄景菡骤然回神,刚一抬眼,就听季越泽说:“我承认,陆琰今儿做的是过分了点,但他这么做是别有用心的。”
“当然别有用心!”
而且,是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