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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是老糊涂了么?!怎么能让那个油盐不进的臭女人去做这件事?!”
任湘郡太守府内的一处小筑中,卢虹横眉竖眼地质问着卢笛,倒与吕婕质问廖安国时的情景有几分相像。
“你这是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卢笛扫了她一眼,缓缓端起手中的热茶,刚要抿一口便被卢虹一把抢过茶杯,“啪”地敲在桌子上。
“你是不是跟那个臭女人有一腿?!我说怎么一直拿不下这个狗屁大供奉,敢情是你们早就暗通…可怜我娘尸骨未寒,你还好意思自称是我父亲么?!你…”
卢虹的语气越说越悲怆,到最后更是声泪俱下、痛斥着面前的“禽兽父亲”。
挥手抢回茶杯,卢笛无奈道:“你娘已经去世二百多年了,尸骨还未寒?再说我跟芸黛没有任何关系,非说有的话…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利用?”
卢虹痛哭流涕的模样瞬间收敛,问道:“咱太守府和她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么?你跟她能达成什么共识…”
“你也注意到跟在吕婕身边那个小子的特别之处了吧,不仅仅是道心的坚强,从廖安国的举动来看,他似乎很受其重视。”
卢笛抿了口茶水,看向若有所思的女儿,淡淡道:“此人就是我跟芸黛间的浮桥,可以暂时让我们联手。”
“…咱们是要交好此人、以便搞清楚他被斑狼府看好的原因,必要之时尽可能阻止他们的联手,而供奉司是想把自己的爪牙延伸到齐梁国每一方势力中,此人受廖安国的重视,很可能就是受骄子洞的重视!若能借此为供奉司渗透骄子洞打开一条路径的话…”
卢虹越想越心惊,他的本意只是为拔除斑狼府的盟友罢了,而供奉司的插手立刻让这件事的复杂程度直线上升!
她不由得问道:“此人到底是谁?”
“一钱。”
卢笛放下茶杯,稍稍肃容道:“这是他登上海风船时留下的名字,据说这一钱在海风船的拍卖会上以两件妖授法宝从白烨手里抢拍走了铜翅千里鹏。”
“妖授法宝?妖岚?”
卢虹抬手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
“隔着数万里,妖岚的手也伸地太长了点吧!一钱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说明白大少居然忍了下来…真不可思议!”
卢笛起身走到窗前,遥遥望着城外空中那小鸢龟的身影,默然一阵后,轻声道:“更不可思议的是,骄子洞似乎并没有站在洞主之子白烨这边。”
思绪中断,卢虹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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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翻涌的地下龙窟中,看着眼前疾速冲来的“龙喆”,易乾两眼一眯。
“从开始的目的就是我么。”
像是怕他心生误会,芸黛急急开口道:“小女乃是供奉司驻守任湘郡的大供奉芸黛,想与先生谈谈合作之事。”
即便语速飞快,她的声音也依然柔糯如莹汁,仿佛可以渗入闻者心田的缝隙之中、深深地流淌进去。
大供奉?齐梁国朝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