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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已经躺在帐篷里睡觉的徐苗苗只能无力苦笑了,项龙到没有意见带着我一起捡了一些枯树枝在徐苗苗的帐篷旁生起了火然后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我来值班。”
我知道他是怕我值班的时候溜走或者对已经睡着的他们突然下手。不过我则想到了一件事现在正是好时机,但怕徐苗苗刚睡没有睡着所以准备先随便聊点其他的事情。
于是我说:“不能休息的时候累得要死,能休息的时候却睡不着了,再说湖边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们一点也不清楚就算睡也睡不踏实。”
项龙对我的话很同意接道:“可不是吗,一般人不敢干甚至不敢想的事我都干过,现在就算是有一支军队站在我面前我可能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但现在这种情况可真他妈的让人不舒服,人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在跟什么东西斗,死了都不知道是死在什么手里,操。”
听了他的话我在心里冷笑,很多心理学家都说过人最恐惧的就是未知的东西,即使是像项龙这种亡命之徒也不例外,刚才和虎群斗的时候他的人基本都死光了,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些跟他完全无关似的,但是在面对未知的东西的时候他也同样感到害怕了。没有一个人的意志是无懈可击的。
项龙接着说:“这他妈到底是一座什么鬼山,自从进来之后他奶奶的就没遇见过一件好事,我就操了。”
“宁愿趟过幽冥河,也绝不进入牛头山你以为这句话是白说的吗?”我回答道。
“你发没发现这湖边有点问题。”项龙突然抬起头定定的望着我森森的说道。
我一愣心想这山里面到处都是问题,湖边虽然渗人但到目前为止倒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过他的话仍然让我冒了一阵冷汗禁不住好奇地问道:“什么问题?”
项龙嘿嘿的阴笑两声,但脸色却显得极为难看,“你没发现这周围太静了吗?就感觉好像他妈在在一片墓地。”
他这一说我也感觉到了,现在正处于盛夏应该是所有生物最活跃的季节,刚才一路走来也时不时的总是听见各种动物发出的声音但到了湖边之后仿佛完全的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之中。
我也忍不住不安起来,项龙则一直全神戒备,隔一会就打开强光手电往四周查看一番,好在还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可越这样我们心里反而越没底。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在这异常寂静的地方说话反而显得突兀,就这样呆了一个多小时左右,项龙没有催我去休息,我想他也肯定希望在这个时候能有个人坐在这儿陪着他让他至少觉得这里还有活着的人。
我估摸着徐苗苗已经睡着了尽管我也困得要死但我必须把事情确认一下,于是我对一直愣愣的看着火光的项龙问道:“你认识阿杰吗?”
在树枝被火烧得劈啪作响的声音里项龙回答道:“他是我们上面现在那么火的人我当然知道,听说也是你们小镇的人,怎么?突然问他干嘛?”
由于角度的原因项龙的脸一半暴露在火光中一半则陷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我就想问问你对他了不了解?知道他是怎么进入上面的吗?”我刚说完项龙却突然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别再说话然后轻声对我说:“有动静。”
说完迅速的弄熄了火堆然后躲在了一顶帐篷后面,我也紧跟其后问:“什么情况?”
“你听,湖边好像有东西。”我心里一震立即打消了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此时弄清楚处境保命要紧,我仔细听着,果然,一阵难以表述如同一个悲痛欲绝的女人轻轻幽咽的声音传了过来。
如果不用心聆听是很难发现的,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方显得异常诡异,仿佛一个孤苦的鬼魂在四周飘荡,整个湖边也迅速的变得鬼气森然,我只感觉全身都颤抖起来。
项龙从帐篷后面露出一只眼睛四处张望忽然说:“在那!”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只见离湖边不远处清冷的月光下,一团黑色的东西正在朝我们刚才燃火堆的地方而来,它像蛇一样在地上迅速的蠕动着而身体却又仿佛一个披着大衣的人,等他离我们较近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那团黑色东西全是一米长左右的黑毛,但他的脸我却一直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