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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醒来之后伤口的恢复速度就快了起来,此时已经快要入冬了,不过昆明这个地却还是温暖如春,十一月的空气中根本闻不到丝毫的严寒之气。
中途的时候我给家里面打过电话,现在家里就二爸一个人了。虽然他不过问我的事,不过这么久没跟他联系,恐怕他肯定也担心得很。
然而电话拨过去却变成了一个空号,我心里立马冒出了一股不详,上次打不通电话的时候我奶奶去世了,这次会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想到这我马上就要出院,但这次医院的拒绝比在来凤的时候要坚决得多,说我就这样子出院纯粹是在那自己的命开玩笑。
浩子也劝我继续留在医院,他说他之前就已经跟家里联系过了,而在我们刚到云南的时候我二爸突然离开了小镇,说是要出去办事,中途还回去过一两次。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我仍然感到忧心忡忡,浩子则在打听阿杰的消息的时候也在不停的四处询问我家里面的情况。但是我二爸就跟阿杰一样,一时间没打听到任何线索,由于身体原因我不得不继续在医院住了下来,而住院钱则是前面那血玉玲珑与那信吴交易的三百万。
这一住就直接到了十二月中旬,浩子这边没有什么进展,天天跑来跑去的人瘦了好几圈,我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正要出院的那几天突然连着收到了两个挂号信。
第一个是墨镜男寄来的,是一张明信片里面只写了几句话:这段时间尽量别和其他人联系,楚家已经在上面彻底暴露了,另外六家很可能会一起对付你们,万事小心。
下面则署名鬼三。他没有说他在干什么没有说他在哪,信上面也没有留下任何地址。但他的话却让我担心更重了,而我之前的推论没有错,我们楚家确实是上面七家之一。
而此时我们家的身份公开了,这样的话很可能会像当年的第八家一样,二爸肯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开了小镇的吧。
而第二个挂号信却让我大吃了一惊,我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二爸寄过来的,刚看到我就忍不住一阵激动,二爸能给我寄信过来说明他还没事,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信里面除了信件之外还有一张工行的银行卡。信笺上的内容也十分简短。
听说你还在云南,现在上面很可能会一起对付楚家,你最好留在那边,如果要回来千万小心,到了之后直接去老屋。我在处理楚家的事物,暂时还比较安全,不要担心,你的行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卡里面我存了十万,密码写在背后,过段时间我会继续打钱过来,不要联系我。
信封上面跟墨镜男的一样没有留下任何地址。
看完这封信之后我愣了好久,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此时的平静之下则隐藏着一股阴谋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现在上面六家很可能会一起对付我们,而楚家是否会走当年第八家的老路?假如真成了这样我会怎么样?
我直想得头痛欲裂,脑海涌现着无数的念头,那个传说中的第八子他又是一个怎样的想法?如果不是当时兰石林逼着奶奶让我跟着进了牛头山,恐怕到现在我都不一定知道什么上面,我们是上面七家之一,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我才晓得?
这么多年了我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奶奶和二爸也从未给我说过这些,他们是在隐瞒着什么?我始终认为我二爸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而已,现在看来他知道的东西比我多得多。很可能他一直都在参与。
这一下午我都在想着这些事,然而越想却越糊涂,很多的东西我现在根本无法理解它,从我接触上面的人到现在基本都是外围的人员,而真正内部的人竟然是罗强,即使到现在我都还不愿意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我觉得里面最可怜的就是秦倩了,到最后居然只是一个在必要的时候牺牲的小白鼠而已,同时让我心寒的是很可能我身边认识的某个毫不起眼的家伙就是上面七家中的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浩子这次回来得比平常晚了很多,天已经黑尽了他才回到了我的病房,而且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浩子开始没搭话而是迅速跑到窗户边朝外面张望了好一会才转头坐到床边道:“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浩子一说完我就“啊”了一声,不禁狐疑道:“你又不是什么漂亮小妞,盯着你干嘛?”
浩子恼怒道:“我没跟你开玩笑,狗日的我想找到那个盯着我的人,却始终没有发现,直到我回到医院的时候这种感觉才消失。”
听完浩子的话我安慰道:“可能是咱们经历这些事之后神经变得太紧张了,我老早自己突然有些疑神疑鬼。”
浩子听我这么说也没反驳。
不过我心里却也觉得不对劲,连着两封让我们小心的挂号信一出现,浩子就被人盯上了,这绝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