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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这么跟你说,”陈静定定的看着我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亮光,好久才启口道:“从人一开始出现到现在总会隐藏一些永远不能开启的秘密,我们目前的认知也无法接受它们,就好像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很可能万劫不复,甚至会改变世上的一切,谁也承受不起这样的罪责。”
我僵在原地,但立马又笑道:“没那么夸张吧。”
“你对中国的历史晓得多少?”陈静突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怔了怔还没开始回答,陈静便说道:“如果我跟你说,当年蚩尤才是华夏之主,而黄帝则为异族入侵,秦朝覆灭并不是始皇和二世的残暴所致,五胡乱华真正原因是当时的蛮夷联合汉人一起对付入侵的异外文明。如果所有的历史都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那样,你觉得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听到这我已经笑不起来了,陈静的样子不是在说笑,她这一段话无疑是骇人听闻,历史不像哲学是形而上的东西,可以包含着无数的可能性,真实与虚假则是见仁见智。
但历史是已经客观存在的事物,每个文明的历史都代表着这个文明下的一切普世价值,假如某一天历史突然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在从历史中沉淀进人心里的价值观很可能会彻底崩塌,这样的后果我实在不敢想。
我不知道陈静说得是真是假,反正我的舌头是已经开始打结了:“你说的这些难道就是……”
陈静打断我道:“这是我打的一个比喻而已,你不用太在意,我只想说明血玉玲珑上面背负的干系有多严重。”
我陷入了沉思,突然脑中一个激灵,我再看向陈静时忍不住冷笑起来,狗日的差点就被这小妮子给唬住了,血玉玲珑真要像她说得那么可怕,大胡子早就唯恐避之不及了,又怎么会亲赴长沙找吴发添讨要呢?
墨镜男说的对,我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个秘密,上面包括外围的人早就知道了,大胡子必然是有所忌惮,所以才让陈静来做这个说客。
想到这我笑道:“在杀人谷的时候我只是答应你把血玉玲珑让出来,但是得你们自己找吴发添拿,现在是吴老板把东西寄放在我这,东西则还是他的,想要的话也得先让他同意,你们直接来找我算什么事?我可做不了主。”
陈静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掩饰不住一阵失望,好一会才道:“既然这样,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但我得说明,前面那些话并不是我在危言耸听,你们要继续下去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大胡子不是好惹的人,你要是得罪了他,后面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便朝着酒店走去,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转头问道:“你不回酒店?”
我茫然道:“我他娘的当然要回,但是你去干嘛?”
陈静嘴上一笑,然后叉着腰道:“楚戎小朋友,酒店不是你的,这条路更不是你的,咱两也没什么关系,我想去哪你管不着。”
我当下就忍不住喊了一声“我草,”心道,这娘们肯定是看我这条路走不通打算去找墨镜男和浩子,不过我却不担心,他们两个不是那么好说动的人,而且浩子此时估计还醉着,墨镜男那人就更不用说了,陈静去找他们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酒店的房间是我们开的,使用权在我们手上,你要是在房间说得爷爷生气了,直接把你给打出去。我恶毒的想着,然后跟了上去。
一直到酒店门口我们都没再说话,我以为陈静会跟着我回房间,没想到她却直接走到一辆银色的吉普车面前然后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愣了愣忍不住问道:“你不上去?”
陈静故作夸张道:“我上去干嘛?你们几个大男人,我要是跟了上去,到时候这事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嫁人?”
说完咯咯咯的笑了几声便开车走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骂了一句“老娘们。”
上楼的时候她前面说的那一番话开始萦绕在我脑海中,我捉摸不定她话里到底有多少真假,假如血玉玲珑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我们最后该怎么处理?我不禁有些忐忑了。
而且陈静的表现也让我觉得不对劲,她是大胡子的说客,只是并没有说服成功,但她却并没有太多的失望,也不担心回去如何交差。还是大胡子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回了房间之后浩子还没有醒,墨镜男一直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动都没动,仿佛入了迷似的,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把陈静来找我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