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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后除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外,连个鬼影子都有。可江小白百分之百的确定,房梁上一定吊着一个人,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吊死鬼。
这不是幻觉,而是一种心灵感应——包括先前梳头的那个女鬼,以及箱子里的血衣,都很可能是心里虚构出来的东西。
“难道我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吗?”江小白暗中咬破舌尖,尽量排除再念,起开捭阖秘钥,注目房梁之下,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吊死鬼……
假如能够进入对方的意念,那就证明吊死鬼真的存在,反之就是心理作祟,,一切都是幻觉。
忽然,江小白有种如遭雷击的感觉,紧接着,眼前就出现了幻觉。
的确是幻觉,至少,江小白意识到这是幻觉,只是意念却不受精神控制,深陷幻觉之中而不能自拔。
幻觉中,自己变成了飘忽不定的虚体,不停的往前漂移,天地仿佛没有了白天和黑夜,四周白茫茫全是烟雾,也不知飘了多久,更无法计算走了多少路程,忽然,烟雾中突兀地出现一根孤零零的塔尖,高高地直插云天。
江小白张大了嘴,顺着塔尖往下看,烟雾缭绕中,只见红墙碧瓦,屋檐迭起,有高高的城墙,连绵数十里,仿佛是一座神秘而又古老的城市,城中有宝塔、宫殿、寺庙、街道、店铺。
骤然,天空云雾涌动,眼前的景象也随着云雾涌动变换,忽而近在咫尺,忽然远在天边,变化莫测,不可捉摸。
紧接着云雾散尽,天空晴朗,眼前出现一座高楼,楼上门窗大开,江小白顺着楼层往上数,数到第八层时,门窗只有星星那么小,再往上就变得暗淡了,昏暗地看不分明,分不出它的层次。
楼上的人们来往匆匆,有的靠着栏杆,有的矗立阳台走廊,衣着古今不分,形态不一。过了一会儿,楼渐渐低矮下来,可以看见它的顶部;渐渐地,又变得跟平常的楼房一样……
“海市蜃楼……”江小白失声惊呼,他是个不信鬼神的人,自然而然地把眼前的景象当成了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可紧接着,他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先前那个身穿血衣的长发女子,或者说,自己的灵魂隐藏在长发女子的身体内。
更让人惊讶的是,血衣女子处身在那座虚幻的高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显得十分喧嚣,而来来去去的人流对血衣女子见怪不怪的样子,表情显得那么自然和真实。
“这……这不是幻觉?”江小白惊得张大了嘴,通过血衣女子的视觉打量着来往的行人——事实上,他感觉自己就是血衣女子,只是还无法操控血衣女子这具身体而已。
血衣女子迷茫地张望着,眼神非常复杂,里面似乎包含了新奇、激动、兴奋、哀伤、悔恨、祈求、渴望……种种情绪不一而足。然后默默地,漫无目的地缓步而行。
难道这是阴曹地府?
江小白顿时浑身发冷,汗毛倒竖。
“买卖菜卖菜,上好的大葱,又嫩又白的……”一个头包白布的妇人细声细气地叫卖着。
血衣女子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大婶,这是什么地方?”
妇人抬眼打量血衣女子,问道:“姑娘,你是买菜还是问路啊?”
“问路。”血衣女子生硬道,“我就想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妇人诡异一笑:“问路是吧,可以,一个问题一点生气。”
“什么……什么意思?”血衣女子疑惑道,“什么是生气,我没生气啊?”
“没生气?”妇人好笑道,“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说自己没生气啊,逗我玩啊?”
“啊?”血衣女子更糊涂了,“什么年纪轻轻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妇人又是同情又是惊奇地看着血衣女子,眼珠狡黠的转动道:“看来你的问题挺多嘛,要不这样,你只要答应用生气换我的问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怎么样?”
血衣女子糊里糊涂道:“可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气啊,怎么换?”
“很简单。”妇人道,“你只要说行还是不行就可以了。”
江小白感觉她眼神里藏着某种阴谋,却不无法提醒血衣女子,只能干瞪眼。
血衣女子想了想道:“好吧,你说怎么换?”
妇人道:“我不是说过吗,一点生气换一个问题,你愿意吗?”
血衣女子迟疑道:“愿意。”
妇人笑了:“那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