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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势三,贤惠。
这一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薄荷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是没关系,有女仆的*,相信她做到这一点的时间,不会是遥遥无期的。
优势四,女仆。
作为一个在帝景豪庭工作了多年的管家,女仆对程珈澜的了解,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有了她的帮助,于薄荷来说,绝对如虎添翼。
不过,薄荷这初生的小老虎,实在太弱小了点,也太迟钝了点。
不过没事有女仆。
经过这番分析,女仆之前被薄荷不小心刺激到的信心,顿时又盈满了。
她的第一招,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第一式,教薄荷做出世上最好吃的曲奇。
比如,某个明月高悬的夜晚,薄荷端着一盘亲手做的曲奇,跟程珈澜一起品茶赏月,享受清风拂面,花香四溢。
程珈澜一时被旖旎夜色和温柔的薄荷所迷惑,在仰头的刹那间许下一起白头的承诺……
嗯,无论怎么脑补,都是一副花前月下的美好画面。
感觉这个方案可行的女仆,一拍藤制茶几就做出了决定。
雷厉风行的女仆,立刻就拉着薄荷直奔厨房。
这个过程中,女仆强势的无视了薄荷想去睡个午觉的要求。
想逃避呀,门都没有!
厨房内,女仆再次细细传授做曲奇饼干的小诀窍。
甚至拿着裱花袋一再示范,只是师傅聪明,徒弟太笨。
薄荷做出来的曲奇饼干,造型还是让人有种无法直视的感觉。
无论是女仆一副被噎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还是那些出自她手,奇丑无比的曲奇,都让薄荷感觉小脸发烫,实在太丢人了,她糯糯地表示,“这个,貌似我太笨,要不……”
还是放弃算了。
薄荷并非没有决心,不过只要想到,做这些东西是为了讨好程珈澜,她就觉得浑身都难受,心里也有些抗拒。
她到底为什么要讨好,那个讨厌的男人?
虽然这会,提起讨厌这两个字,薄荷有点心虚,但也终归影响不了她固执的心境。
“没关系的。”
女仆赶在薄荷说出那句话之前,开了口,“失败乃成功的母亲,多多练习,你一定行的,一定可以做出完美的曲奇饼干。”
“……”
薄荷的沉默,影响不了女仆的热情。
女仆将烤盘放进烤箱后,心想,虽然饼干的模样个性了点,但面糊是她亲自调配的,味道总归没错。
设定好烤箱时间后,女仆又转身,“反正,程总最近很忙,刚好可以多多联系,等程总空闲了,也就初见成果了。”
“……”
薄荷心里无比阴暗的想着,程珈澜还是一直这么忙碌吧。
只是……
人算不如天算。
某些事儿最终的结果会跟预期的结果相违。
这时候,人就要顺其自然。
当客厅的落地钟时针稳稳地指向数字七时,女仆正打算询问薄荷是否要在楼下餐厅用餐时——
程珈澜忽然回来了。
瞧见程珈澜,女仆和薄荷都愣住了,薄荷甚至有种被摆了一道的错觉。
他不是在忙着应付谭极东,怎么会有空闲回来呢?
这时候,女仆手上正端着,才出炉不久的曲奇给薄荷试吃。
眼见程珈澜越走越近,想要把烤盘藏起来显然是没戏了。
“这什么鬼?”
果然,程珈澜没有忽视女仆端在手里的盘子。
在他询问之下,女仆只能顶了压力,硬着头皮回答,“抹茶曲奇。”
那坨东西还在冒着白袅袅的炊烟,实在像极了某种排泄物!
程珈澜瞥了一眼,冷淡道:“看来你并不擅长制作点心。”
对于这个评价,女仆顿时想要泪奔,这绝对是对她这个厨房一把手的侮辱,绝对是冤枉,有没有?
女仆纵然憋屈,但不管怎么憋屈,都是为了薄小姐能够成功的在程总心里,树立起贤惠大方的旗帜,只得咬牙,背下了这个不属于她的黑锅。
而薄荷面对表情纠结的女仆,只是默默地转过头,望了望天——
嗯,今天天气不错。
总之,不管女仆多憋屈,多纠结,紧接着就要准备晚餐了。
与此同时,一直忙碌于拍戏的靳妙妙,回到了A市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到了帝景豪庭。
薄荷得知靳妙妙要过来后,顿时兴奋不已,望眼欲穿。
片场里忙碌了将近半个月,犹如勤劳小蜜蜂的靳妙妙,在女仆准备好晚餐后才出现,似乎她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被薄荷拉入客厅时,神色中还透着些许迟疑。
“快点进来呀!”
顶着女仆怨念的眸光,压力山大的薄荷拽着靳妙妙,生生地将她拉到了客厅里面。
人齐了。
女仆见状,立刻招呼着女儿,一同上菜,她自己也趁机将那盘让她丢人的曲奇拿走了。
靳妙妙看了眼繁忙的餐厅,又看了眼坐在餐桌主位,即使沉默不语,存在感也依旧强烈的程珈澜,娇俏到艳丽的面容上,仍旧流露着迟疑,“要不然我还是先离开吧?”
“别别别……”
薄荷拉住靳妙妙,哪里肯让她走。
那场骗局后,薄荷一直处于失魂状态,正好想找靳妙妙聊聊天,问问她怎么处理那个背主的助理。
趁着用餐前的一点时间,薄荷将那场骗局的前因后果都告知了靳妙妙。
至于她们曾经的朋友,俞侬侬的结果,薄荷心中也是有成算的。
因为俞侬侬的反应太过正常,总觉得心惊胆颤的薄荷,就想到了之前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景致。后来在女仆口中得到证实,知道他是个名声赫赫的心理医生,薄荷便毫不犹豫打电话给他。
景致听完薄荷颇为隐晦的话语后,沉默半晌才道:“她在极度的压抑自己,你要小心。”
景致的意思是,薄荷太招人恨,面对这样心理扭曲的女人,还是小心为妙。
其实,俞侬侬现在的状态,跟薄荷当初的有些类似,都是因为受到无法接受的创伤,从而封闭自己。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状态,当时若非程珈澜近乎无情的狠辣手段,打破了薄荷心中的壁障,现在她是什么状态,也是不好说了。
说直白点,就跟洪流爆发殊途同归,堵是没用的,纾解发泄,方为上策。
景致的意思,薄荷很明白。
可她没有立场,也不愿意去帮助俞侬侬,打破这个壁障。
要是真招了俞侬侬的恨,下次薄荷要面临怎样危险的境地呢?
因此,薄荷这些天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帝景豪庭,除了今天下午被女仆逼着出去一趟之外,就再也没踏出过别墅的大门。
此刻,靳妙妙前来,无疑是解除了薄荷的无聊状态。
“你说你跟萧景吵架了?”
提及萧景,程珈澜终于瞥了靳妙妙一眼,就在薄荷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又移开了视线,采取着不言不语的态度,放任她缠着靳妙妙。
“对,他的身边,一直有女人。”
靳妙妙瞧着薄荷关心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也说不清她和萧景之间的孽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面对这个话题,明显不想多说。
“这样啊……”
薄荷眼神微微黯淡,她在想,萧景是程珈澜的朋友,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作为同一个圈子里的程珈澜,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没等她仔细思虑,女仆和少女已然将晚餐摆好。
靳妙妙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察觉到了来自一旁的冷意。
她偷偷地瞄了瞄沉默的程珈澜,胆子有点小,干脆道:“我该回去了,萧景还在等我。”
这是来自靳妙妙的体贴。
她不过是心血来潮找薄荷聊天,但如果主人不欢迎的话,还是别给薄荷添麻烦的好。
程珈澜和萧景,是完全不一样的。
“让他等,你陪我吃晚餐。”
薄荷任性的决定了靳妙妙的去留,眼见靳妙妙仍然游移不定,便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别怕啦,程珈澜是不会咬人的。”
坐在椅子上不会咬人的程珈澜,抬起眼自薄荷身上一扫而过。
咔嚓!
倏然,牙齿用力地咬断了沾了酱的黄瓜条。
而迟钝到什么都没发现的薄荷,正强行按着靳妙妙的肩膀,在得到靳妙妙无奈的回应后,又不断地往她盘子里夹着菜,忙的那叫个不亦乐乎。
对于脸色渐渐阴翳的程珈澜,她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