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3.1190、孔子田点而不破,方圆轻伤不下火线(1/1)

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7tp.net,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1190、孔子田点而不破,方圆轻伤不下火线

早饭是苗东顺安排他的金谷前台经理小周送来的。【 】花色品种自然是很多,每一种的份量也不多,但可以看得出是匠心准备。方圆不知道,这可是司雨诗亲自到了厨房,对厨师下达“指示”,把她想像中方圆可能会爱吃的早点,一个品种做一点,根本也不顾及什么成本。当然,司雨诗有她的想法,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方圆的学校,未来的六年,可真要指望这个叔叔多关照,六年可不是短时间,一个少年成长为青年的最重要的六年,就是初中、高中六年哩。厨师做好了早点,司雨诗又让前台经理小周亲自送到东州医学院附属医院的病房。

对于这样的早餐,方圆充满了对苗东顺的感激。这个干哥哥,虽然自己没有为他做什么事,但对方真是把自己当作亲兄弟一样。方圆狼吞虎咽,把每一种糕点都品尝了一遍,对于比较喜欢吃的,则是风卷残云,绝不留下半块。当然,剩下的还是比较多,只吃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样子。小周说:“方校长,今天的早餐,是司总亲自下厨安排的。除了对苗总,我还没看到过司总对其他人这么好过。”方圆说:“是嫂子亲自下厨吗?”小周说:“是啊,一大早就来到厨师间,亲自安排给您做什么饭。”方圆心怀感激:“这个嫂子,不是亲嫂子,胜似亲嫂子啊!”小周说:“司总在让我来之前,还特意嘱咐,看看方校长哪些早点吃得多一些,都记下呢,说明天可以多做些。”方圆说:“我是一定要打个电话感谢嫂子了。”

方圆把电话拨过去,司雨诗说:“方弟弟,怎么?小周还没有赶过去吗?”方圆说:“嫂子,我已经吃完了,小周早就送到了。”司雨诗说:“方弟弟吃得可饱?”方圆说:“吃得可饱了。嫂子,谢谢你。听小周说,今天的早餐是你亲自下厨安排的;我还听小周说,你让小周记下我爱吃哪些早点。嫂子,你这可让我怎么感谢你?”司雨诗说:“你和老苗是兄弟,我这个做嫂子的能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也完全应该,更何况,兄弟你对我们家、对我们金谷,还有你那个侄子智棠,一直都那么关照,我做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方圆说:“嫂子,我感激你。”司雨诗说:“我刚刚与铁路邵班主任通过电话,明天上午8点半左右,大叔和大婶就要到东州了。我和你哥亲自去接,就接到金谷,我和你哥先给叔叔婶子接个风。如果家里没有住的地方,兄弟你就甭管了,就住在金谷,吃在金谷。”方圆说:“谢谢嫂子了。明天确实是需要哥和嫂去接一下我父母,是去金谷,还是去医学院教工小区,等我与家里人商量一下再跟嫂子说。我岳父已经在医学院教工小区,租下一栋房子,套二厅的,70多平方,就是准备给我父母住的。”司雨诗心里放了心:嘿,又省下一笔开支。嘴上说:“那也好。不过,如果大叔婶子住得不习惯,就让他们来金谷吧。我们金谷腾出一个房间还是绰绰有余的。”方圆说:“谢谢了。”

挂断了电话,方圆送小周出门,对小周也表示了感谢。回到房间,接到了孔双华的电话:“老公,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声音异常地温柔,全然没有了母老虎发威时的凶悍。方圆说:“还好。你昨天休息得怎么样?”孔双华说:“我休息得还好吧,不过,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太老婆,踹了我好几脚呢!”

恰当的时候,提到了儿子,激发了方圆的父爱情愫:“双华,马上要生产了,这几天就不要到处走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孔双华说:“不,今天我还要去医院看你,明天我还要到火车站接爸爸妈妈呢!”方圆说:“别在外面颠簸了,别动了胎气。今天的早餐,是苗哥安排金谷的厨师给做好送过来的;明天早晨,苗哥和司姐准备到火车站接我父母,你和妈就不用去了。我让苗哥直接把父母送到教工小区,到时候给家里打电话,好不好?”孔双华说:“你苗哥对你可真好啊!”方圆说:“苗哥这人是特别重情重义的人。”这是方圆的心里话,方圆不知道,苗东顺其实一直想在暗中抓方圆一个把柄,甚至好几次拍监控录像不果。

孔双华并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说:“方圆,这件事我看得让爸作主。”方圆说:“好,那就跟爸说说。我明天确实是没有时间,不能亲自去接我爸妈了,不过我一定会在教师节庆祝大会结束后,立刻赶到。”孔双华说:“你就放心吧,咱爸妈我会照顾好的。”

这句话让方圆微微有些感动:“谢谢你,双华。不过,你最重要的,还是要照顾好你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8点医院上班的时间到了之后,就是医生巡房;巡房结束,方圆就被护士带到了治疗操作间换药。给方圆换药的,是一个很年轻很白静的小护士,当她让方圆把t恤脱掉,把上身露出来特别是是要把肩膀露出来后,方圆的脸红了,小护士的脸也红了。昨天不是一个小护士,缝合的是医生,抹消炎药水和包扎的是比较年长的护士或是护士长。当时是躺在病□□,缝合结束,身上还盖着布呢;今天……方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护士说:“脱吧。”方圆的脸更红了,这样的感觉让方圆很不自在,尤其是在自己并不熟悉并不认识的年轻女性面前脱上衣,似乎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方圆说:“服从护士的安排,配合你的工作。”说了这句话,似乎心里平静了许多。方圆在脱的时候,是有一点艰难的,毕竟右胳膊还是举不起来,只能用左胳膊和左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t恤脱下来。护士在操作台上按照医嘱调配好药,转过身看到方圆**的上身时,忍不住再一次脸红了。这一次方圆心里有一点想笑了,这个小护士,还蛮单纯的嘛!方圆说:“护士妹妹,开始吧,我配合你。”护士说:“好,那我就开始了呀!”

方圆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有一点暧昧。这要是让外人听到了,不知道里面是在换药,还以为什么开始了呢!

换药的时间很短,几分钟的时间,但这期间小护士柔滑的小手一次次的触摸着方圆右肩前后左右的肌肤时,方圆还是有异样的感觉;而小护士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坐在板凳上,这高度正好与小护士的美胸齐平,虽然穿着护士服,但这饱满的凸起还是让方圆在不闭眼的时候,看个满眼尽是春光。方圆忽然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动了一下,天,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场合?这个时候竟然也能够动!方圆连忙用意志力转移注意,当新的药水在药力发酵的时候,这阵阵传来的疼痛,让方圆庆幸:幸亏这疼痛,让神经都被它所吸引;如果没这疼痛,天知道这小弟弟会怎样展现着它的雄风。换完了药,小护士立刻转过身去,对方圆说:“你现在可以穿衣服了。”方圆把t恤先套上脖子,好不容易把左手左胳膊伸到了袖子里,但右胳膊却怎么也伸不进去。更让方圆着急的是,这t恤在后背上卷成一股绳一般,方圆根本扯不下来。努力了半天,还是穿不上,方圆说:“护士,麻烦你帮我一下,我费了半天劲,还是没穿上。关键是我右胳膊举不起来。”

小护士转过脸,看到窘迫的方圆和通红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她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帮方圆把t恤穿好,对方圆说:“走吧,该挂吊针了。”方圆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在小护士的背后,出了操作间,返回病房。在□□躺下后,小护士麻利地给他扎上了吊针。方圆说:“谢谢。”护士说:“不谢,一会儿还要测测体温,还有要吃的口服药。”方圆说:“知道了。”看着小护士飘然而去的身影,方圆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小护士,其实也挺不错的。

该测的体温测了,一切正常;该吃的口服药,也吃了。方圆正准备闭上眼睛休息呢,手机再一次响起铃声。这是岳父打来的。方圆连忙坐起来,接好电话:“爸。”孔子田慈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小方,怎么样啊?”方圆说:“经过一夜的休息,好多了。疼痛明显减轻了,但是右胳膊还是不太敢动,一动就痛。”孔子田说:“那就好好休养着。听小华打电话说,明天你准备让金谷的苗总到火车站接站?”方圆说:“是啊,小华不方便的,万一动了胎气,挤着了或吓着了,都不好。妈在家要照顾小华,爸您日理万机。苗哥上午生意不忙,我跟他说了说,他很痛快地答应了。”孔子田说:“你苗哥的情况我了解一些,他原来是东州道上有名的人物,最近几年,开商贸公司,开酒店,有一点洗白了身份的意味。小方啊,与商界的人接触,一定要小心谨慎;与道上出身的商界人士接触,更要小心谨慎。”

一上来就批评苗东顺的出身,这让方圆心里不太痛快,但对于岳父,方圆还是很尊重的,不太敢忤逆他的意思:“谢谢爸的关心,我会很注意的。”孔子田说:“商界人士与政界接触,都是无利不商,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付出了,就一定会想着加倍的回报。最近几年,被抓的交通厅长、规划局长、建委主任、主管建设、交通的副市长等,全国可真抓了不少。看看经历,基本差不多,这些商人先大把大把地送好处,然后这些官员就违规发包工程、批地批规划,给国家和人民造成巨大损失。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小方你要小心啊!”方圆觉得孔子田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了:“爸,我一个小小的中学副校长,级别是副科级,又有谁会给我大把大把地送好处?这苗哥我也没收过什么好处,我也帮不了他做什么。爸,您就放心吧。”孔子田说:“这就好,这就好,不过,最近几年,商界人士又有了新的动作,除了直接与当权派进行利益往来外,也很注意培养潜力股。我们学术界有一个术语,叫‘养熟’,就是养到未来成熟时再用。这样的投资,未来往往会让被养熟的对象将来更难脱身。小方,官场商场,玄机四伏,像我这个年纪的人,也只敢说看透了个皮毛,还常常提心吊胆,怕被陷进无底深渊;作为一个年轻人,更应慎察慎思啊!”方圆说:“谢谢爸的教诲,我记住了。我与苗哥之间,现在是没有利益上的往来,将来我也会非常小心的。”方圆忘记了,自己刚刚把苗东顺的儿子办进了5中,5中的教师节庆祝大会晚宴,给金谷增加了将近2万元的营业额。

孔子田说:“小心无大错。爸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小方,明天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务脱不开身,你既然已经安排了金谷的苗总接亲家,也好。先送到咱家,亲家之间见个面,中午你让你苗哥在金谷安排个房间,让你岳母代表我欢迎亲家来东州。”方圆说:“好的。”孔子田说:“晚上,我要在东州大学大酒店,亲自设宴,欢迎亲家,到时候,我会安排一辆中巴车,接全家人过去。”方圆说:“谢谢爸了。”

挂断了与岳父的通话,方圆细细地体会了一番。岳父提到的官商勾结,确实是存在的,自己与苗东顺之间,还没有这样的情况,以后当然更要注意。方圆再一次躺下,脑子里想像着岳父、岳母和妻子,与自己的父母见面的场景,以及各种可能出现的“危机”场面,方圆一一思量着如何破解。唉,当个儿子可真不容易啊!夹在父母与岳父母、儿媳之间,这说难就有多难!

这样的思考时间也没有多少,方圆又接到了宋萍的电话:“小方,你现在在哪里?”方圆说:“宋主席,我现在在医院挂吊针呢!”宋萍说:“也累病了呀!嘿,这教师节成了催病节,已经病了好几个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方圆说:“还好,不严重。”宋萍说:“我马上安排一辆车过去接你,你举着吊瓶,到教育局来吧。”

啊?方圆吃了一惊,官不差病人,这宋主席也太没有人性了吧?宋萍说:“很奇怪是不是?我告诉你,翟局长现在正在办公室里,挂着吊针在办公呢!孔局长也挂着吊针!现在,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准备明天的教师节,轻伤不下火线。不用担心没有人管你,我以前知青下乡的时候,做过赤脚医生,你来教育局,带上要换的吊针,我给你换药和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