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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润清采访结束,与方圆握手告别:“方圆,你说要请我吃饭,都一年多了,一直没有请啊!”方圆纳闷: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请倪润清吃饭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方圆说:“其实我一直想请倪姐吃饭,可惜的是,我没有您的联系方式。”倪润清妩媚笑道:“你不主动要,我怎么会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你?好吧,这是我的名片。”方圆接过名片,心里有些激动。与倪润清这样的美女能共进一餐,那该是怎样浪漫的一种情境?方圆说:“倪姐什么时候不忙了,我一定请你吃饭。”倪润清笑道:“好啊,我就等你打电话了。”优雅女性的矜持,在此刻让方圆分明地感受到。这就是内涵,这就是水平,恰到好处,勾的男人心里痒痒的。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在旁边的那红、戴良花都觉得这个倪润清有勾引方圆的“不良”企图心,看到这么漂亮优雅的女人在“勾引”方圆,莫名其妙地,她们的心里很不舒服。当然,这与爱情无关。
倪润清走后,《东州日报》记者,《东州都市报》记者也分别提问了方圆几个问题,也都离开了人民会堂的贵宾室。
天色渐晚。现在,还有《东州晚报》的记者任小爱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稳健成熟、魅力惊人的方圆,任小爱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真恨方圆哪,恨方圆早结婚!真爱方圆啊,到哪里再能找到一个像方圆一样年轻有为的男人让自己的心扉为他而敞开?作为《东州晚报》的记者,今天被几个同行要求最后一个采访,因为《东州晚报》是明天上午10点才定稿印刷,而东州电视台是晚上6:30就要播出,《东州日报》和《东州都市报》是今天晚上0点上机印刷,22点前必须写出稿子。现在,该自己采访了,要问方圆什么问题呢?任小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阮少修是最大约清楚方圆与任小爱记者之间的关系的。阮少修甚至大略能知道,任小爱喜欢方圆,方圆不喜欢任小爱。看到这样的场面,阮少修在琢磨,是该带着邱正轩、戴良花、那红、黄嘉伟离开的时候了。阮少修站了起来:“方校长,时间不早了,您看是不是我们几个先回学校,把学校的工作安排安排。您和任记者在学校对面的金星酒店边吃边采访?我给夏云龙总经理打个电话,让他给安排一下。”方圆想了一想,说:“好吧,边吃边采访。不知道任记者有没有意见?”
任小爱忽然发现自己在方圆的面前,现在想拒绝都没有力量。任小爱点点头。方圆说:“这样吧,任记者跟着我们学校的车,一起回学校。”任小爱来学校多次,几个副职都略微有一些印象。对于边吃边采访,也算是正常安排。阮少修迅速地给金星酒店总经理夏云龙打了电话,事情也就安排好了。
一路无语。方圆不想说话,几个副职也都没有什么要说的。这就是方圆现在的影响力,或许出了东州教育,出了东州5中,没有几个人认识方圆是谁,但在东州5中,方圆不敢说一言九鼎,但也相距不远。在5中办公楼前下了车,方圆说:“任记者,是先来我办公室采访呢,还是直接去对面的酒店采访?”
任小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采访什么话题了。任小爱说:“到酒店吧。”方圆看了看几个副职,说:“少修分管宣传,你跟着一起来吧。”阮少修不想去,但也明白方圆的意思,说:“校长,我先把学校里的有些工作梳理梳理,您和任记者先吃着饭,任记者可以先采访着您。我半个小时之后就到。”方圆点点头。
酒店的包间,夏云龙亲自安排饭菜。方圆说:“一共3位,过一会儿阮校长也过来。”夏云龙说:“好的,方局长。”方圆问:“任记者,你想吃什么?”任小爱明显脑袋短路:“什么都行。”夏云龙说:“那就把本店的特色菜、招牌牌都拿过来吧。6个主菜,4个配菜,加起来10个,十全十美,好不好?”方圆说:“好。”夏云龙说:“喝什么酒?”方圆说:“来一瓶窖藏干红吧。”夏云龙说:“我马上安排,菜很快就上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坐定。方圆说:“我非常乐意接受任记者的采访。”任小爱说:“我现在不想采访。”方圆说:“那我们也可以随便聊一点别的。”任小爱想起了自己曾经**上身,展示给方圆看;曾经在竹林深处,与方圆热烈相吻;曾经在父母的面前,与方圆打情骂俏。而现在,方圆似乎都忘记了,好像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难道真地就这么容易扯得清吗?
任小爱说:“方圆,难道你真地忘记了一切吗?”方圆说:“这不是忘记与不忘记的问题。”任小爱说:“我无法忘记在我租住的房间里,我愿意把我的美呈现给你;我无法忘记在竹林深处,那个临近春节的日子。”方圆说:“小爱,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吗?”任小爱忽然调门提高好几度:“我不要结果,我只要你在乎我,爱我。”方圆说:“我有妻子,也有儿子,我又如何能够再来爱你?小爱,放下不切实际的想法吧。你是一个优秀的女孩,一定能够找到比我更优秀的男青年成为你的男朋友。我不合适,因为我已经娶妻生子。”
任小爱潸然泪下。方圆心肠如冰。在方圆的眼里,有了池丽萍这样的娇美情人,其他的女人现在都已经无法再激发自己的兴趣,至少目前是如此。方圆越来越深刻地体认到:婚外的女人越多,危险越大,越容易成为那些潜藏的敌人或对手攻击自己的把柄和着力点。
任小爱轻声哭泣:“方圆,我从来没有让任何其他男人看到我的身体,你是唯一的一个人。你看过我的身体,亲吻过我,难道你现在讲你娶妻生子,心里就没有一点惭愧吗?”方圆心里烦躁起来,这是在威胁吗?方圆冷面相看:“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做什么,我完全是被动的。”
正在这时,夏云龙亲自带着一个服务员推门进来送菜。看到这个情景,夏云龙端详一下,嘿,方圆正襟危坐,道貌岸然;女记者嘤嘤轻泣,楚楚可怜。这不是采访啊!夏云龙迅速地退出,对服务员说:“赶紧把菜全部送到房间里,给两位客人倒上酒,不要再进去,明白吗?”服务员说:“知道了。”
菜呼呼地上来了。酒也倒上了。服务员说:“方老板,有什么需要的,喊一声,我就在走廊里。”方圆点点头:“谢谢。”服务员退出去了,带好了门。
任小爱说:“你就是这样一次次地把我的自尊扔到垃圾桶里。在你的面前,我哪里还有一点少女的矜持,哪里还有一个记者的尊严?”方圆说:“如果一开始你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界定为友谊,那么我非常愿意结交你这样一位聪明智慧的朋友。但是,你是期望超越友谊,我做不到。且不说我有多么爱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就是从组织纪律上,也不允许我这样做。”
任小爱内心更加痛苦,因为理智告诉她,方圆说的都是实情;但情感告诉她,放弃了方圆,自己真地很难再找到值得自己爱的男人。不如方圆优秀的,任小爱看不上眼;比方圆更成功的,很多都是40岁以上,他们又太老。又成功年龄又合适的,任小爱自己都没有信心,自己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再遇到一个。心灵在煎熬,内心在挣扎,任小爱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