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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苗东顺,王楚尹回到办公室,把苗东顺送的小箱子打开来,看到了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匝匝百元大钞。苗东顺是个懂事的人哪!有了这些“中国特产”,这污点证人将会因为立功表现而免于刑事处罚。王楚尹很平静地把小箱子收好,在办公室里复印了苗东顺的证词共3份。这一份底稿,自己留着,一份复印件要放到呈报王国栋的卷宗里,一份复印件留在公安局的卷宗里,第3份复印件放到呈报万大全的卷宗里。
王楚尹掂量掂量其中的一份卷宗,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平常老子是怕你们这些当兵的,但不搞你们不代表永远都不能搞。时机不成熟的时候,绝对不能动,动了就可能反被咬;如果决定要动,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彻底搞倒,绝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当然,让对方丧失反击的能力和权力,这个是第一位的。有了苗东顺的证词,这一回,就可以让卜论军丧失可能反击的一些能量。
拿两份卷宗,外加小箱子,王楚尹下了楼,不叫司机,自己开车,直奔蓝海咖啡屋。计如芸看到王楚尹来了,很高兴地迎上前:“大哥来了?”王楚尹点点头:“去你办公室。”计如芸说:“好呢。”像个乖顺的小媳妇一样,跟在王楚尹的后面,来到她的办公室。进门后,王楚尹把小箱子递给计如芸:“里面有点钱,拿着。问问儿子,缺钱不?”计如芸说:“我挺想去儿子那里的。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去才合适?”王楚尹说:“现在还不行。”计如芸说:“其实我好想我们一家人都在那边,永远都不回来了。”王楚尹说:“目前形势大好,这件事要延后。如果情况有变,那么我们一起过去。”计如芸扑到王楚尹的怀里,搂着王楚尹:“大哥,我都两年没有见到儿子,没有见到我爸我妈了。”王楚尹说:“可以让他们回来住些日子。”计如芸说:“真地让儿子回来吗?”王楚尹说:“你以为只有你想啊!”拿起桌子上的相框,凝视着相片上的那个少年,深情地说:“小芸,小家伙越长越像我啊!”计如芸依偎在王楚尹的怀里,说:“这个世界上,大哥和儿子在我心中的位置最重。我敬爱大哥,不仅仅因为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更重要的是,大哥也是我唯一付出一切的男人!现在,有了大哥,有了儿子,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王楚尹搂着计如芸:“如果两年之内,我无法再进一步,这官场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就和你远走高飞,带着儿子,定居到一个海角天涯最美的地方。如果两年之内,我能扶正,再挂上市委政法委书记或副市长,成为副厅级,那么我再奋斗奋斗。我希望我们老了之后,无论在美国还是在渊洲,抑或是在南太平洋不知名的群岛,我们都有足够的钱可以生活,可以养老。”计如芸说:“其实我们的钱已经够了,足够我们和儿子生活一辈子了。大哥,其实我天天都睡不好,就为你担心呢!”王楚尹说:“放心吧,现在东州没有人能动了我。你大哥我不是白给的,各方面的关系也好,各方面的人脉也好,那是相当地硬扎。今天下午,我要见的人就是东州市最高驻军首长,市委常委,警备区政委万大全。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到时候在门口迎接,一个45岁左右的中年人,脸上有一股狠劲的那种。我在顶楼的雅间等着他,他来了之后,你送上咖啡,拿几道你拼的果盘和做的精美小吃,送过来之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们,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谈。这件事,对他,对我,都一样重要。”计如芸说:“好。”王楚尹说:“在雅间见我的时候,就叫我王老板吧。”计如芸说:“明白的。”
半个小时后,王楚尹在4楼的雅间,迎接了便衣而来的万大全。王楚尹敬了一个礼:“首长好。”万大全哈哈大笑:“王局长,警察给军官敬礼,这是哪一门子的礼啊?”王楚尹说:“我敬万政委是真正的军中汉子,所以敬礼。如果像xx一样长个汉奸样办着汉奸事的,哪怕他是将军,我也不会尿他!”
“哈哈哈哈!骂得好,痛快!”万大全清楚,王楚尹说的那个人是谁。说起来,那个人虽然有红色的出身,但却有一个不明事理的红色妈妈,在父亲过去的老部下的照应下一步一步走上将军的高位,却做了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族的汉奸之事,把大量绝密的中**事情报送给了美国,只为了那可怜的几百万美元间谍收入或者美国方面叫特殊经费。那个时间段的一系列中美冲突,都是美国了解到中国的军事家底,所以才敢胆大妄为,才敢介入1996年台湾的选举,让航空母舰从台湾海峡穿越;才敢在南海上空任意飞翔电子侦察机,直到一位中国勇敢的军人用落后的歼八飞机撞机逼降;才敢在南斯拉夫投下四枚制导炸弹,让国人除了□□别无他法;才敢在香港回归的接连两年时间里,煽动了70万和上百万香港市民上街□□;才敢在印度洋上明目张胆地拦截了一艘名为银河号的中国货船,强行逼停,美国大兵上船检查,说是怀疑该船卖给中东某国家武器……这个汉奸军情局长,当了美奸,给中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江总不得不顶住巨大的压力,将其枪毙!
“东州某个为了□□敢拿手枪杀人、为了美色敢抛弃原配、为了私利敢用军车走私的坏蛋,同样我也不会尿他!这样的家伙,不配穿这一身军装,更不配在肩膀上挂四颗银光闪闪的星星,这样的败类,应该受到最公正的审判,和人民的唾弃!”王楚尹暗指卜论军。万大全严肃起来,看了一眼计如芸。王楚尹知道自己拍马屁过了头,说:“万政委,请坐吧。老板,请来最好的咖啡,外加可口的糕点和小菜。”计如芸说:“好的,王老板。”
很快,咖啡来了,那可是好大的壶。糕点与小菜也摆上了。王楚尹说:“我不招呼,不允许任何人过来。”计如芸说:“好的,王老板。”门被带上了,房间里只剩下王楚尹与万大全。王楚尹给万大全倒上一杯咖啡,恭敬地说:“万政委,请喝咖啡。”万大全看着王楚尹的姿态,接过咖啡,说:“谢谢。”
两个城府同样很深的男人,就这样默默地喝着咖啡,吃着小点心,好长一段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王楚尹说:“我这里有两份相同的卷宗,一份准备呈报给您,另一份准备呈报给市委王书记。我能做的,就是这些;后面怎么做,还是要由万政委和王书记来决定。万政委,您先看这份卷宗。”
万大全没有客气,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材料取出来,很认真地看起来。王楚尹也不说话,默默地给万大全倒咖啡,默默地把一些万大全没有动过的小糕点给摆到万大全的面前。10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万大全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但没有说话的意思。王楚尹也不说话,他很耐心地等待。终于,万大全看完了所有的材料,他抬起头,望着王楚尹:“王局长,如果你是警备区政委,你准备怎么办?”
王楚尹说:“对于这样的军中败类,那底线就是绝对不能让他在部队继续危害解放军的声誉,不能让他继续胡搞下去了。如果按照我的意思,他品德败坏,他贪污受贿,他动枪抢女人,这样的人就应该送上军事法庭!更何况,他竟然敢掐方圆兄弟的脖子,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不杀了这样的军中败类,就难以平民愤,就难以服民心。”
万大全说:“你可曾想过,以他不到40岁的年纪就能做到警备区副司令,这原因你也能想得清楚。”
这正是王楚尹等待万大全说的话。卜论军肯定也有背景,这背景恐怕也是相当有实力,至少在省军区这个层面,有一个相当话语权的人,支持卜论军,培养卜论军。谁处分卜论军,都要做到得罪这位部队更高首长的心理准备。在万大全可能晋升将军的关键时刻,如果得罪了省军区的一位首长,恐怕会让晋升之路产生很多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