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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看到和平与耿清,心里真地觉得不好受。看到这两个人,方圆就想起了这句至理名言: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和平,在转业初期,曾经与自己情同手足,步调一致,现在已经投入到了翟新文的怀抱;耿清,曾经与翟新文是死对头,恨不能把翟新文生扒皮活烧死,但现在,竟然也成了盟友。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没有什么办不到,只有想不到。
和平热情地与翟新文握完手之后,又来到方圆面前,握着方圆的手使劲地摇:“方书记,听说你和翟局长一起出差,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方圆笑笑:“和大哥希望我们都不在教育局啊?”和平说:“不是这个意思。你和翟局长能够同行,我心里就踏实多了。”方圆笑了笑,完全明白和平的意思。
耿清也赶过来握手:“方书记,我祝你一路顺风!”方圆说:“谢谢。”翟新文很高兴:“谢谢和书记、耿局长能够百忙之中前来送送我和小方。你们有心了。”耿清说:“翟局长说这么见外的话,我可担当不起啊!”和平说:“应该的,应该的。”
不知道为什么,方圆忽然想起了陈奇志。公道地说起来,陈奇志还是有原则、有底线的同志,这样的同志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如果没有底线,如果没有原则,那么这还是人吗?
翟新文说:“我不在东州,但东州教育还要正常运转。相信在孙书记的主持下,一定会运转得很好。”和平说:“请局长放心。小事我们商量着办,大事直接给您打电话请示。”翟新文说:“涉及到人事方面的工作,孔局长是分管副局长。”和平说:“对对对,我们也多找孔局长商量。”
话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翟新文、方圆与和平、耿清握手分别。
动车组的火车,只有座位,没有卧铺。上车之后,汪兴邦和苏全顺忙里忙外,为翟新文、方圆准备吃的、喝的,把翟新文、方圆的行李等往车厢顶上放,服务绝对达到了一流水平。车上的旅客很多,许多人都惊异地看着四十多岁的汪兴邦与苏全顺,这两人,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没有坐在座位上,而是为一位50多岁的人和一位20多岁的人来回服务。看看翟新文和方圆,觉得两个人的身上都有很重的官威。许多人都奇怪:这个年轻的20多岁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两个中年人跑前跑后地为他服务?
终于,服务的项目结束了,汪兴邦和苏全顺两个人坐到了座位上,脸上也微微地泛出汗珠。方圆脸带歉意,冲着两个人点点头。汪兴邦和苏全顺两人的脸上全是笑容。不能多说话,车厢里人这么多,谈生活,没有共同话题;谈去杭江的工作,在火车上也容易泄密。看着翟新文微闭着双眼,没有说话的意思,方圆也闭上了眼睛,休养生息。直到此时,方圆的心情依然不能平静:衣服上的淡淡脂粉香,还真是给自己和家庭带来了不必要的困惑与艰难;而自己吻过周玉洁的唇,摸过周玉洁的奶,这算是怎么回事嘛?周玉洁,多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啊!自己竟然也要动了人家?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色狼吗?恶魔吗?
忽然间,方圆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周玉洁说的话,为了她爸爸,她能做的,就是这些。难道,这里面还包含着周玉洁的心机不成?自己吃了周玉洁的豆腐,就一定要为周玉洁帮这个忙,帮这个担着身家性命和前途命运的忙?如果真是这样,周玉洁不简单啊!
还有,这一次去杭江,因为有翟新文、汪兴邦、苏全顺三个人,自己适合于独自行动吗?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去拜会盛建波将军呢?而这份沉甸甸的材料,又如何能让盛将军同意送给省委赵书记呢?正常的渠道送纪委,而直接送给省委书记,这本身还有点像拦着青天大老爷的轿子请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的意思,是很违背程序的。
一路昏昏沉沉,一路胡思乱想,杭江火车站到了。汪兴邦、苏全顺,都是眼疾手快,把所有人的行李拿在他们手中或肩膀上。方圆说:“我来拿吧。”汪兴邦说:“您和局长说说话,我们前面走。”翟新文看着方圆,淡然一笑:“小方,我让兴邦和全顺来,一个管协调,一个管花钱,干得怎么样,也正是我们考察他们的重要机会。”
汪兴邦、苏全顺的脸色方圆看不到了,但很显然,当翟新文说出这些话时,两个人的身体都或多或少有点僵硬。方圆知道,翟新文说话从来都是心中有数,这几句话,说得也不是空穴来风。人在官场,不为进步,那呆着还有什么意思?翟新文一下子捏住了汪兴邦和苏全顺的软肋,只需短短几句话,就足以让两位在未来几天里全力以赴做好服务工作。
汪兴邦很快就联系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预定的宾馆。方圆与翟新文坐一辆,汪兴邦与苏全顺坐一辆。车里,依然是沉默。确实是无话可说,同样也是因为多说必泄密。这一点,方圆觉得应该向翟新文学习。
到了宾馆,汪兴邦与苏全顺忙着联系客房。很快,两个人赶到沙发休息区。汪兴邦对翟新文、方圆说:“局长,方书记,一共订了三个标准间,局长您一间,方书记一间,我和苏科长一间。”翟新文说:“好。先休息休息,洗个澡,睡一小觉,然后就吃午饭。下午,兴邦先联系一下省教研室,看我们能不能去拜会一下教研室的领导。全顺你联系好酒店,确保我们请出教研室的领导后,能够让领导们吃得好,消遣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