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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对苏睿涵的牵挂与忧虑不无道理。如果严松就是一个普通市民,一般情况下,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只能是小打小闹。但严松是道上的大哥。这许多年来,受到的只有尊敬,因此越来越把丢不丢面子看得重要。或许,许多人到了一定的层面上,都特别爱惜面子,宁可错了,也要保住面子。而今天的晚宴,方圆让严松丢尽了脸面。严松恨方圆入骨,但一想到方圆背后的警察力量、人民解放军,严松还真不能把方圆怎么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严松把一腔怒火都撒到了苏睿涵的身上。
应该说,从苏睿涵怀上严松的孩子开始,苏睿涵一直都得到了特别的优待,严松再没有打过苏睿涵一次。之前偶尔打个一次半次,那也是逼苏睿涵屈服,不得已才打苏睿涵,其实也就是强奸。但这一回,严松一肚子邪火,无处释放,想来想去,还是因为苏睿涵给惹的祸:为什么要在那么重要的场合哭?为什么在那么重要的场合不听话?为什么要离开而导致最终酒宴不欢而散?还让自己一下子得罪透了方圆?
严松让苏睿涵□□了衣服,苏睿涵看到两眼腥红的严松,不敢不脱。严松没有那么多像日本人、欧美人那样的性虐手段,他其实就是中国最传统的打老婆方式——解下腰带,劈头盖脸地乱抽下去。一皮带抽下去,苏睿涵就一声惨叫,这疼痛深入骨髓,让人难以忍受;但这一次的疼痛,刚刚结束,下一次的疼痛接踵而至。美丽的**上,红色的鞭痕与皮带同宽,触目惊心地让这雪白的肌肤上,多了横七竖八的大花脸。
眼泪与悲叫同飞。十几皮带抽下去,苏睿涵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爸,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节气在哪里?没有!什么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只几皮带抽下去,苏睿涵脑袋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别再打了。只要同意别再打,怎么着都行!
严松抽打了十几下,也是气喘吁吁。看着美丽儿媳身上的伤痕,严松也有些后悔:罪魁祸首是方圆,自己为什么要打苏睿涵?苏睿涵在酒宴上也没有与方圆眉来眼去,什么时候她成了替罪羊?严松虽然有点认为自己不应该这样打苏睿涵,但面子最重要,要认错,这绝无可能。
严松说:“打你,是为了让你记住教训!在这个家里,我就是家长,一切我说了算。这就是不听我话的后果!你记住了没有?”苏睿涵说:“我记住了,我全部记住了。”严松说:“再不听我的话,下一次只会比这一次更厉害!”苏睿涵胆战心惊,天哪!还有下一次!这样地狱一般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严松,我要杀了你!严松,我要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恨越深,伪装也柔弱。苏睿涵趴在地上,**上依旧是火辣辣地病痛!不知道破了皮没有?不知道自己的肌肤是否能恢复到以前一样的白皙嫩滑?如果像现在这样子,方圆还能喜欢自己吗?如果方圆不喜欢自己了,自己面对这个老不死的严松,如何能报仇雪恨?
严松走了。诺大的别墅里,还有几个仆人或家政服务员在,但许多人都听到苏睿涵的惨叫,还有谁敢到顶层主人的卧室里来?苏睿涵强忍疼痛,爬进浴室,不敢泡浴,只能沐浴。皮带抽打的疼痛带来了泪水,也带来了大量的冷汗。当温水从花洒上喷出,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又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再一次流出来,这是真疼啊!简单地冲洗干净身体,望着镜中五彩斑驳的**,苏睿涵自言自语:“方圆,你知道我在受苦吗?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一定要让你看看我这饱受毒打的身体!让你知道严松多么坏!让你知道除去严松多么必要多么紧迫!时机不成熟,只是一个借口,你就忍心看你的女人还要继续忍受这样的毒打吗?”
天亮了。方圆一早赶去了学校。学校7点钟,干部,教师就基本到齐;而教育局机关,上午9点上班。这个时间差,正好可以在学校里做许多的事情。8点半钟,司机宁中原已经赶到了学校,接方圆去教育局上班。昨天晚上,司雨诗送给宁中原一箱好酒,再一次让宁中原看到了跟着方圆的实惠和好处,使宁中原更加死心塌地地为方圆做好服务工作。
9点钟,方圆准时赶到了教育局。今天是周五,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昨天宴请雷恒亮的余波依然在发酵:方圆与雷恒亮谈笑风生,好得跟一个妈生的一般;而翟新文刻意讨好雷恒亮,却没能讨到半点好。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方圆不知道这些事情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今天上午,方圆想给赵腾远打去电话,问一问能不能买一套合适的房子;方圆还想给孙义智打去电话,要把手表给送回去。但当方圆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副局长曹本松,神情阴悒地站在那里。方圆打招呼:“曹局长,早上好。”曹本松说:“方书记,我等你好半天了。”
把曹本松请进办公室,带上门,曹本松眼泪就流下来了。方圆有些慌神:“曹局长,你这是怎么了?”曹本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方圆,苏睿涵昨天被严松毒打了。严松这个老东西,用皮带抽小涵啊!小涵的身上,现在全都是伤!我看到小涵身上的伤,我这个当舅的,又心痛又生气,我恨不能把严松这个老东西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方圆,像小涵那么好的孩子,换个人,谁舍得打她半下啊!”
方圆的心咯噔一下。昨天晚上在宋思思家,方圆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苏睿涵有可能难过严松这一关。只不过,搂着宋思思,在宋思思的体内软磨轻插,对苏睿涵的事情自然就不可能想得太多。真没想到,竟然一夜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方圆说:“怎么会这样?”曹本松说:“听小涵说,以前也挨过打,但那只是她不情愿跟老东西在一起的时候,老东西打她屈服。但这一次不一样,严松是往死里打啊!等一会儿,你看看小涵身上的伤痕,你就知道打得有多重!”方圆说:“睿涵现在在哪里?”曹本松说:“在我家呢!她舅妈正在给她敷药!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我这样不太动感情的人,都忍不住会落泪。这件事,我还没敢跟我姐说!想起我姐,我也有恨!我姐当初真是瞎了眼!嫌贫爱富,目光短浅!放着金龟婿不要,眼里就盯着严家的那点钱!就盯着大奔驰!要是没有我姐的糊涂,就不会有小涵今天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