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3.2360、严松掌掴苏睿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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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小叔子,有很多时候都会擦出火花。司雨诗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会擦出火花,到现在为止依然如此。但是,遇到了事情遇到了麻烦,首先想到找苗东顺;如果苗东顺不在,接着想到的人就是方圆了。不知不觉间,方圆也已经成为了司雨诗精神的依赖,也是司雨诗最可信赖的人。

雷恒亮得到了方圆的暗示,虽然心里对自己失去了东州公安局长的位置还有遗憾,但或许如果能够去杭江公安局,担任个副职或虚职,也许一样会有更光明的前程。这个时候,在很多节奏上,雷恒亮很友好地配合方圆,让东州教科所的包间里欢声笑语。雷恒亮似乎还忘记了侯卫东带来的不快,敬酒的时候竟然也妙语如珠,幽默风趣,让每一个被敬的人如沐春风,心情愉悦。姜大成感慨方圆的面子真够大,刘运堂震惊雷恒亮什么时候跟方圆关系这样好。刘运堂对东州教育局的情况有所了解,对东州的局势也有所了解,雷恒亮是宋云生的人,方圆现在得罪了宋云生,按说与雷恒亮也不对付。应该雷恒亮与翟新文是盟友,联手一起对付方圆的,转眼间,这雷恒亮怎么跟方圆眉来眼去的?

刘运堂忍不住找了个机会,给翟新文打去电话,报告了最新情况。正在侯卫东处敬酒的翟新文本来谈笑风生,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顿时就坐不住了,立刻和孙红军返回教育局的包间。果然,包间里大家依然在有秩序地喝酒,但是方圆和雷恒亮不见了。顿时,翟新文的心里急得冒火,叫过耿清:“老耿,雷市长呢?”耿清说:“跟着方圆走了,去市教科所那边了。”翟新文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翟新文连忙拉着孙红军,来到教科所的包间。推开门,就看到雷恒亮与方圆两个人在那里有说有笑,好像是一家人,翟新文的心里涌上酸楚嫉妒恨:这个雷恒亮,到底是宋市长的人,还是方圆的人?看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方圆的狗腿子!

孙红军、翟新文的连袂出席,让教科所这边再一次掀起新的□□。翟新文没有办法,只能装着过来敬酒的样子,给教科所的同志们敬酒,并表达了“诚恳”的祝愿,希望教科所在方圆书记的分管下,能够取得堪比教研室、东州5中的卓越成绩。明明想驳方圆的面子,给方圆难堪;到头来,却是给方圆的脸上贴金。

雷恒亮跟着孙红军、翟新文回去了。临走的时候,雷恒亮说:“方书记,我等你的好消息。”方圆说:“好。”像猜谜语一样,留给翟新文一头雾水,也在翟新文的心里扎下一根不信任雷恒亮的刺,埋下了阴影。

翟新文、孙红军、雷恒亮都去了教科所那边敬酒,对东州教育局这边产生的心理刺激很大。级别最高的三位都卖方圆的面子,自己如果再落后,那就不好了。不是说,局长生病住院,谁去看他,他记不住了;谁没去看他,他记得一清二楚。这要是给方圆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吗?

很快,曹本松、和平两个人到教科所那边敬酒去了;过了一会儿,宋萍带着副主席戴良花也赶过去敬酒;韩素贞也一个人过去敬酒;汪兴邦也是单人行动,过去敬酒。陆陆续续的,科长们也开始行动起来,路正红是谁也不怕,在戴良花之后成为第二个行动的科长,很快,申军、滕飞跃、谢秉国等也陆续结伴或单独行动。耿清和孔丽丽都坐不住了,最后在许多科长动了之后,也忍不住过去敬杯酒。倒不是怕方圆,关键是大家都这样做,只有他们两个特立独行,这也太招眼了。不去敬方圆,而是去敬教科所的同事,这样的理由,也勉强站得住脚……

教育局的包间,门可罗雀;教科所的包间,门庭若市。一左一右比较,谁的号召力强,就一目了然了。司雨诗送的四箱红酒已经喝光,没办法又搬来四箱。照这样的进度,恐怕也坚持不到最后。司雨诗不心疼,小叔子有面子,小叔子高兴,比什么都好!自己也不缺这点钱!

因为来的副局和科长们一拨接一拨,姜大成、刘运堂根本没有时间到教育局那边敬酒。这一拨还没有喝完,又来了一拨,让姜大成、刘运堂迎接不暇。来敬酒的副职和科长们,也因为这里的酒好喝,还是这里的氛围比较好,还是因为翟新文不在场,干脆客场变主场,在这里向方圆展开了敬酒攻势,该说的话也敢放开说了,也不怕翟新文在旁边偷听了,一时之间,马屁四溅,一片欢腾。

人去楼空的教育局那边,零零落落的人,让翟新文心中悲凉。忽然想起了方圆说的话:再有几年,自己也就该二线了,留得一线要做人,难道自己将来不需要做人吗?难道自己真地要跟方圆斗下去吗?翟新文的心里产生了彷徨,呆呆地坐在那里,连雷恒亮都晾在了一边,让雷恒亮就差甩脸子走人了。还好,陆陆续续回来的人,也开始给雷恒亮敬酒,才勉强让这样保持着冰冻以上的温度。

在热闹的氛围里,有几分醉意的方圆以上厕所为理由,离开了教科所的包间。司雨诗跟了出来,说:“方圆,去我那里,喝点解酒汤。”方圆说:“好,嫂子。”

在司雨诗办公室,方圆喝了司雨诗安排厨房给煮的解酒汤,头脑也清醒了很多:“嫂子,今天喝了你不少酒啊!”司雨诗说:“喝再多也没有什么。成本不高,几十元一瓶。不过,你分管的这个部门确实有点穷!”方圆说:“穷是暂时的。我分管之后,力争在一年里变得腰杆粗一点。”司雨诗说:“好啊!你今天喝得不少了,再别喝了。”方圆说:“还有一场呢!建委主任侯卫东,那边等急了吧。”司雨诗说:“那个漂亮女孩是谁?”方圆一愣。司雨诗说:“我看她跟你挺熟悉。”方圆点点头:“我们确实认识。”司雨诗说:“兄弟,嫂子是过来人,见过的女人不知其数。她看上去庄重高雅,但实际上风骚放浪;她不像是很有底线和原则的那种女人,兄弟不要跟这样的女人走得太近。”方圆惊诧:“嫂子,你吃醋了?”司雨诗脸一红:“你胡说些什么?嫂子怎么会吃小叔子的醋?我是用我的直觉告诉你,她的身上有太多的风月味道。”方圆点了点头,说:“谢谢嫂子,我心里有数了。”

这几天,苏睿涵两次打电话给方圆,都让方圆感到不舒服。电话里,虽然声音很好听,但语气上,有那么一点霸道,有那么一点不讲理,还有那么一点很明显的功利色彩。能满足其要求,态度立刻很友好;不能满足其要求,态度似乎就不怎么样。这与孔双华,与宋思思,差得实在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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