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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听不到了。就算是方圆听到了,方圆也不会在意!想想张依桐当年摸他的小弟弟,方圆就恶心得不得了。他不知道,如果一个女人真地恨透了一个男人的时候,杀伤力其实相当大!张依桐,已经成为方圆成长路上的一个大麻烦。
方圆返回原来的包间,已经人去房空。方圆苦笑,自己忙活一个中午,还没怎么吃饭呢!正准备给司机宁中原打电话,就听身边温柔的声音:“方弟弟,是不是中午还没怎么吃饭?跟我来吧。”
方圆回过头,是司雨诗。方圆说:“嫂子,我还真没吃饱。”司雨诗说:“你要是在哥嫂的饭店里吃不饱饭,人家还不骂死你哥嫂?”方圆说:“好,我去吃点饭。”
还是那个在司雨诗办公室旁边的小间。司雨诗说:“想吃点什么?”方圆说:“来盘水饺或者面条。什么都可以。”司雨诗说:“这样吧。水饺让他们煮上,我来给碗炒米饭,再上两个炒菜,这个速度比较快一些。”方圆说:“好。”
司雨诗亲自去安排。方圆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昏沉沉地睡着了。忽然,似乎有人在自己的头顶上轻轻地按摩,很舒适,也很惬意。穴位按得微酸酸痛也酸麻,这种感觉,让方圆感到特别地放松。耳朵也被两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捏啊捏啊,微微刺痛的针灼感,让方圆心神安宁。确实是太累了,身体累,脑子累,心也累。确实很放松,温柔的手,灵巧的手,真地像妙手神医,送来了舒适与安详。方圆不想睁眼睛,却抬手握住了两只还在按穴位的手,头轻轻地后靠,正靠在两团柔软的中间。
方圆说:“是嫂子吧?”能感觉到头后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方圆就听到耳边那熟悉的声音轻轻呢喃:“是我呢,我是嫂子。”方圆叹了一口气:“嫂子,你既像我的姐姐,也有一点母亲的味道。”司雨诗说:“或许真地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把你看作我的亲弟弟一般,看你这么短的时间累得睡着了,我心里像刀绞一般疼。我学过头部按摩,知道按一按很舒服的,我忍不住给你按了。”方圆说:“嫂子,长嫂如母,谢谢你。”
方圆松开了手,说:“嫂子,你也坐吧。”司雨诗坐到了方圆的对面,脸色绯红。刚才,当方圆把头枕向她的**时,司雨诗还想躲开,但说不清是为什么,最终没有躲开,就这样与方圆有了异乎寻常的亲密接触。或许,在内心深处,司雨诗对方圆一点也不排斥吧。
方圆问:“宋市长来酒店喝酒,为什么没见我哥?”司雨诗说:“他出国了,到意大利和法国去了。”方圆说:“是进口葡萄酒的事情吗?”司雨诗苦笑:“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带了一个漂亮的女翻译,研究生刚毕业,才24、5岁的样子,长得也很漂亮。”
怪不得。方圆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一向端庄守己的嫂子今天会这样大胆,她的内心也有很多的苦痛,没有办法跟别人说。嫂子是没有结婚证的嫂子,也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嫂子,实际上是苗东顺的二奶。而二奶是没有权利、没有资格对苗东顺又找了一个新情人指手划脚的。这是所有二奶的悲哀,当然也包括司雨诗。
看着司雨诗情绪有些低落,方圆也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眼前这个年龄大十多岁,越看越像大姐,越看越看妈妈那种感觉的嫂子。对于苗东顺的私生活,方圆同样也没有权利干涉,更何况,如果方圆批评苗东顺不检点,那首先要看看自己的脖子干净不干净。连自己的脖子都不干净,又如何批评别人脖子上有灰泥呢?
炒米饭端进来了;两个可口的小菜端起来了;两个炒菜端进来了。司雨诗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方弟弟,你吃饭吧。刚才我有些失态,请你别往心里去。”方圆说:“嫂子,我特别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有些事情,往长远里想,就不会觉得有多么难受了。未来我哥不管有多少财产,都是智棠和他姐姐的。你都是两个孩子合法的监护人。”
司雨诗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神情变得坚毅冷静:“也不能这么说。苗东顺的原配也有两个孩子,而且已经成人。我也不知道,他外面到底有多少情人,有多少孩子。所以,该做准备还是要做准备的。方弟弟,你愿意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