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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孔子田的话,方圆知道,岳母和妻子,肯定把自己前几天告诉她们外面情人的事情,转告给了孔子田。方圆说:“爸,宋思思的事情,您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也愁得没有办法,想断也断不了,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如果为了保个人的利益而硬断关系,后果只怕更严重。”
孔子田说:“这也是我明天一定要去大成公司的原因所在。宋思思既然已经存在,我作为过来人,虽然认为这对双华不公平,但我也能理解。我不能理解的是,严松的女人你也敢动,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在踩着钢丝跳舞吗?”
方圆无言以对。
孔子田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严松知道了你和苏睿涵之间的关系,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应付得了一个东州黑社会老大防不胜防的暗中下手吗?”
方圆说:“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我现在也追悔莫及。爸,除了之前苏睿涵曾经追求我以外,我必须要承认,我没有经受得住美色的诱惑。苏睿涵长得太美了。”
孔子田说:“外表美固然重要,但心灵美更重要。有毒的蘑菇往往都色彩艳丽,好吃的蘑菇往往都模样难看。更何况,苏睿涵并非什么冰清玉洁的好女子,一个跟公爹**的儿媳妇,严重地违背了中国的传统道德观念,这样的女人,在很大程度上,为了钱就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身体,还是一个什么好鸟吗?”
孔子田的话尖锐,但不代表没有深度。是啊,苏睿涵当初就是为了钱,就是贪图享受富家少***生活,才会嫁给严俨然;至于后来是不是真被严松强奸,是不是因为严松承诺了更多的金钱和利益,才让苏睿涵半推半就,现在想一想,也是值得商榷的。方圆点头表示肯定。
“小方,严松与其他人还有不同,就是这个人表面已经是企业家,但实际上其面白心黑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为什么许多旧城改造项目都归了富豪房地产公司,就是因为严松在拆迁方面不怕钉子户要挟,推进拆迁在东州无人能比。而其他许多房地产公司在干旧城改造的时候,往往都被钉子户给拖垮。在苏睿涵这件事上,你确实是失策,与你平常做事稳健、思虑周全,但在这件事上,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方圆一脸惭愧:“爸,这样的错误,以后再也不会犯。其实我现在已经深深感到,女色上犯错误,得不偿失。我以后再也不想有什么情人了。苏睿涵,在我心里没有多少份量,我与她的联系也极少,能断就慢慢断了吧。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有新的女人进入我的生活中。”
孔子田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好,我就当你刚才说的,是你对我、对小华作的承诺。”
方圆说:“我也请爸爸原谅我过去所犯的错误。”
孔子田说:“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也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其实我知道,以前东州铁路邵可卿跟你的关系不一般;而丁春晓与你的关系如果只是一般朋友的话,恐怕也不会把春晓公司交给你。已经成为过去时了,就让它永远地过去吧。”
方圆点了点头。
孔子田说:“还有两个人,我想过问一下,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方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孔子田说:“第一个,就是纳斯集团老板丁晓华的女儿。我已经听说,今天上午,你在纳斯集团大出风头,丁晓华向省领导介绍企业高管的时候,你是排在丁晓华之后,列第二位。这个,你跟我解释一下。”
什么消息都像长了翅膀一样。上午的事,孔子田这边立刻得到了信息,这都算是什么事呢?方圆一脸地无奈:“爸,我和丁晓华女儿之间清清白白。我列在纳斯集团高管的队伍里,纯属误会。我当时正在接打电话,就会丁晓华喊来站在他身边,他去跟刘省长等领导握手去了,我就给排在第一名上了。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孔子田说:“事情没这么简单吧。丁晓华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这个家伙,做生意是把好手,是东州市最精明过人的家伙,从来不做亏本生意。而且,他出牌很少遵循规则,但就算是胡乱出牌,也极有深意,好像回回都有斩获。这个丁晓华,就算是我跟他交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根本原因是,我按规则出牌,他不按规则出牌,甚至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耍无赖。这是一个极难缠的家伙,嘻笑怒骂皆由他。他现在与宋云生的关系莫逆,我听说,他让宋云生几点到,宋云生几点就必须要到。就是这个家伙,我可是听说,他以他女儿的名义,向东州实验中学捐款220万。没有回报的事情,他能做吗?打死我都不相信。”
方圆说:“或许,丁晓华确实像爸说的一样,手腕极其不简单。我感觉他有把女儿推荐给我的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但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他。其实,我和纳斯集团的关系,有一点被硬绑上架的感觉。”
方圆简要地跟岳父谈了谈跟纳斯集团交往的几件大事。孔子田听得很认真。
方圆说:“或许,我出的几个商业点子,给纳斯集团创造了上亿元的产值,这才是他捐款给东州实验中学的原因之一吧。毕竟我不能拿这笔钱,但我的学校可以接受这笔捐款。而我也做出了承诺:纳斯集团高管的子女要进入东州实验中学就读,东州实验中学要提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