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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被绑住不能挣脱而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脚腕处被磨破了皮,绳子紧紧地勒进了皮肉里,早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苏云澈却依旧毫无知觉般的吼叫挣扎。
墨云跪在一边哭,苏沐齐则一脸铁青地站在一边看着,眼神哀痛,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再也受不住这样的画面,慕念馨“啊”地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紫色的床幔,想起刚刚梦中的木板床,有一瞬间的恍惚,半晌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做了个噩梦,梦中苏云澈毒药发作,如癫似狂、生不如死,深呼吸后再一摸额头,发现已是满头冷汗。
看天色还早,拿了帕子擦了汗,再躺下去却再也睡不着了,梦中的情景一直在脑海里回放,那一幕幕太过真实,真实得根本就不像是个梦,而是本就是如此,苏云澈那日就是如此度过的。想到此,突然觉得心口如同压了快大石般的沉闷,一度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下床来,打开窗户,一阵凉风吹来,让她激灵灵地打了个颤,胸口的沉闷总算是散去了一些。
穿上衣服坐到桌前,拿出笔墨开始写日记,这是在前世就养成的习惯,每日睡前都会写日记,高兴的不高兴的,都会记下来,特别是遇到一些有难度的或者是典型的、稀少的案例时,她都会在日记里详细的记录下来,这可都是宝贵的医学资料呢。来到这个世界后,也还是坚持着这个习惯,想着将来无事回头来看看自己这如同传奇般不可思议的经历也定是很有趣的,昨日太累了没写,今日一早便补上吧。
还未写完,便听到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实在是扰人清净,只能站起身来关上窗户,勉强地写完了日记,只听楼下也隐隐的有嘈杂声传来。慕念馨收好纸笔打开房门下楼,站在楼道里便看到楼下大厅里正三五一群的人围在一起,各个都面容激动、神采飞扬的,有几个甚至说的口吐飞沫、手舞足蹈的。
慕念馨仔细听了一下,似乎听到什么“皇榜”、“招医”、“将军”之类的词,这时正看到小二从楼下上来,遂过去一把抓住了小二的胳膊:“小二哥,他们都干嘛呢这么热闹,出什么事了吗?”
“哦,公子你还不知道吧,外面贴了皇榜,说是苏将军染了重病,皇上疼爱苏将军,特贴了皇榜为苏将军招揽天下名医呢!”小二如是说道。
“苏将军?”慕念馨并不知道朝廷里有个苏将军,前两天看书也并没看到这号人物。
“哦,这公子又不知道了吧,这皇榜上还说了,苏将军就是苏丞相之子,皇上赏识其大才,特封为苏将军。”小二又耐心地解释。
苏丞相之子,那不就是苏云澈吗,想不到当今皇上如此宠爱他,年纪轻轻就封为将军,还特地为他贴皇榜招医,慕念馨心里百感交集,想着自己走了后,苏云澈当日就毒药发作,定是吓坏了苏沐齐,只是没想到他会去求皇上,更没想到皇上会有如此恩宠。
“小二哥,麻烦你帮我把早膳放到我房间里,我去外面看看皇榜回来就吃。”慕念馨说完便往客栈外走去,这皇榜,以前倒是在电视里看过,如今这真实的也定是要看看的,不知道是不是与电视里所看到的一样。
☆、第九章 皇榜招医
走到门外,左右看了看,发现右边十字路口的一栋墙边围了一大群人,想着那定是贴皇榜处了。快步走过去,可是人太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就在慕念馨心急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一男子腰间挂着的玉佩可能是因为拥挤当中被什么勾到了,只见那玉佩上的红线已经快断了,整个玉佩摇摇欲坠的,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慕念馨嘴角一弯,心生一计,趁着众人都看皇榜无人注意到她时伸手轻轻一勾玉佩,那玉佩便掉到了她的手里,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嘴角再次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便稍稍退离了人群两步。
蹲下身无声无息地把玉佩放到地上,再站起来时却大声地喊了起来:“哟,这里有块上好的玉佩,一看就是价值连城哪,不知道是哪位公子掉下的呢?”话刚落,便见前方的人群突然都转过身来,一边往这边挤,一边齐齐地往自己腰间摸去,有几个口里还喊着:“是我的,是我的,哎呀,我这玉佩啥时候掉了呀……”
慕念馨见计谋已成,心里一乐,便不再停顿,趁这空档便顺利地来到了皇榜下面,抬起头便认真地看起皇榜来了,再不管后面一众人在那如何激烈地狗咬狗。
爱财之人亘古有之,不劳而获更是许多人的劣性,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那个男子的,反正就算她不下手,那块玉佩也是要掉的,她如今这么做反倒是也给了他拿回玉佩的机会,否则任凭玉佩自己掉了,说不定他自己都不知道呢,又谈何找回来了。
只见墙上贴了一张黄纸,上面写着斗大的“皇榜”两个字,下面则是皇榜内容:丞相之子苏云澈才华超众,实为将相之才,朕特封为大将军。今苏将军突染重病,朕心急如焚,现向天下广招良医,待苏将军痊愈之时,赏白银万两,府邸一座,入供太医院,钦此。左下角盖着玉玺印章。
突然发觉后面的人群又有围过来的迹象,显然是那块玉佩已经有了着落了,慕念馨也不再继续看下去,趁着眼前还不拥挤便退出了人群。一路往客栈方向走回来,所到之处,无不听到的都是老百姓议论皇榜之事。
“白银万两,府邸一座,入供太医院,这可称得上是皇恩浩荡啊,谁若是有如此才能揭了皇榜,那可就是平步青云,一夜富贵,以后更是享不尽的荣华哪!”
“是啊,只可惜你我都不是那有才之人哪!哎……”
“你我提笔写几个字还行,可要把脉开药方却是万万不行的,这皇恩再浩荡也不是你我受得起的。”
“是啊,这皇榜能让人一朝富贵,可倘若是那才庸之人,更是能一夕间脑袋搬家不说,还有可能连累一家之人呢,还是勿要眼红的好。”
“我看这皇榜哪也只有那神医鲍公能揭,其他人哪还是少碰为妙,以免这富贵没捞到,小命却搭了进去,这就不值当了。”
“可是听说这鲍公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谁也不知道如今在哪落脚,而且听说鲍公淡泊名利,岂能为这金银俗物所惑。”
“是啊,听说这鲍公还脾气古怪,非要什么有缘之人才能医治,否则就算死在他面前也是无用的。”
“什么有缘之人,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你想啊这要人人都治,那鲍公还不得累死,有这个说法在,不就有了推脱之理了吗。”